“薄荷味的。”
沈行之躲著他的目光,“一點點。”
司刑把玩動手裡琉璃珠,那是他尋來給那人玩兒的,那人向來都愛端著一副端莊當真的模樣,誰會想到他倒是喜好這類泛著光彩,敞亮奪目的東西。
“司刑……”沈行之皺著眉看他,“彆如許,不要率性。”
沈行之下認識說出了這四個字。
……
如果是平凡人,那接管也就接管了,大不了兩人相敬如賓,可恰好那人是司刑,恰好對方時不時就要到本身麵前刷存在感,一點兒也冇有本身失憶了的感受。
他竟然忘了,本身或許能夠規複影象,現在冇有影象,他就已經決定得這般艱钜了,如果真的規複了影象,那又會是個甚麼樣的景象?
莫久旁觀不免咋舌,能讓主子讓步的,也隻要夫人一小我了。
天刀門是斷刀門的從屬門派,所之前者被滅了,後者纔會來問。
沈行之不想,起碼現在,他不想,不肯意。
“主子,斷刀門派人來找主子,要求主子給天刀門滅門一事做出一個交代。”
一個逃,一個追,一個畏縮,另一個就逼近。
“那還廢甚麼話,還不從速走!”司刑怒道。
司刑眸光一凝,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你想起來了?”
他目光一厲,“嗬!你去奉告他們,膽敢犯我西州,就該曉得本身會有這類了局,我冇有連帶著措置他們斷刀門就已經是大發慈悲了!”
司刑死死地盯著他好久,終究也隻是忿忿地吐出一句,“你就會拿捏我,仗著我對你冇體例是不是!”
實在天刀門滅的也不冤,誰讓他家魔皇大人竟然發明魔宮當中被對方安排了特工呢?
救人是為了他,治傷是為了他,放走也是為了他,就連現在冒著傷害上了這長華山都是為了他。
分開之前,沈行之聞聲了他一句聲音算不上小的話,“如果早曉得,就乾脆不給你治傷了,那樣即便傷冇好,境地冇能進步,但起碼你還在。”
是啊,說到底,司刑又做錯了甚麼?
段無畫皺眉,如何比來老是碰到和魔修有關的事?
如果之前,主子定會一起殺到斷刀門,現在隻不過是滅了一個小小的天刀門,真的已經不算甚麼了,這還很多虧了有夫人,有了夫人,主子便冇有之前那麼想殺人了。
……
“是!”
沈行之躲不過,隻好硬著頭皮承認,“嗯,紅色的河嗎?那就是忘川?”
“是是……”
“你甚麼時候走?”冇體例,他隻能想到如許生硬地轉移話題,如果他能立馬走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