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畫麵秦意的確不敢細想,光是想到個開端,耳根便忍不住燒了起來。
秦意被他壓得透不過氣來,不知不覺間上衣都已經掀至胸口處。
“彆甚麼?”唐禦天聞言將已經移至肋骨處的手指又更加得寸進尺地往上爬,他近乎呢喃地問,“嗯?”
唐禦天說完,見秦意還是呆愣著,猜到以這蠢貨頗長的反射弧,必定又不曉得繞到那裡去了,因而乾脆簡樸鹵莽地主動反擊。
……他對秦意在性冷酷方麵的成就,又多了一重認知。
既然話匣子都已經翻開了,秦意把之前看醫書時候看到的關於生殖器重視事項給唐禦天科普了一下:“……動脈性陽痿是因陰.莖海綿體內的動脈充血不敷而引發的陰.莖□□不全……淺組的陰.莖背動脈在陰.莖背深靜脈的兩側,其分支貫穿白膜進入海綿體內與陰.莖深動脈的分支符合。當兩組中的任何一組產抱病變時,便能夠導致陰.莖充血不敷。”
――秦意用氣力向他證明,真的能。
因為手上那團小東西較著還在甜睡狀況,悄悄地,靈巧地,冬眠在那邊。
這個她們,當然不但指夏清秋,另有周慧。
哪料秦意冇有珍惜此次機遇,他支起家子,一本端莊地對說:“用力擠捏男性生殖器會引發毀傷炎症疼痛不適,生殖器是很脆弱的……”
他們兩個,一個滿腦筋隻想化身人類進步史上辛苦灌溉知識的花匠,扶植社會主義,遵守黨的帶領,另一個則是精蟲上腦。
“唐先生,你彆……”
……前兩次的經驗太慘烈,這回他非得讓秦意曉得硬到將近爆炸是種甚麼樣的體驗,他要讓他哭著求他。
不過秦意當然不曉得他所謂的‘忍’是在指甚麼,倒是這句話將他渙散開的思路重新集合了,他不由地獵奇道:“甚麼?忍甚麼?我嗎?”
他還能不能再煞風景一點?
終究唐禦天將一側手臂撐在秦意腰邊,微微支起家子,拉開他和秦意之間的間隔,他盯著他的眼睛問:“有煙嗎?”
唐禦天中過此人兩次招,如果再能被他順利扯開話題,他就是豬。
唐禦天一把拉過他的手摁在本身腿間,讓他感受感受他下身的腫脹程度:“憋著也對身材不好,你是想憋死我。”
他覺得唐禦天又是像之前那樣,隻是來求個安撫。就像之前,他因為夏清秋那事,不也降落過嗎。想到這,秦意揉揉唐禦天埋在他脖頸間的腦袋,安撫道:“冇事,都疇昔了。”
他翻開秦意身側的被子,三兩下解了褲腰帶,脫掉褲子後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