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安琪已經翻開了灶台下方的一個櫃門,將所剩未幾的米袋子扯了出來。
“姐姐,安琪不怕苦,隻要媽媽和姐姐都在就好!”安琪說完這話,便從小抽屜裡翻出本身的衣服,乖乖去了浴室。
有米?牧曉眼睛一亮,再看一眼冰箱裡的幾個生果和門上放著的三兩個雞蛋,有小小的絕望。
牧曉冇急著讓安琪出來,反而讓她先關上門,本身出門繞到樓梯間那邊轉了一圈,確認冇有傷害後才返來帶上安琪。
“我們把米放上,然後去洗洗睡一覺,等醒來了炒一個蛋炒飯,然後解纜找你媽媽,如何樣?”牧曉從安琪手中接過米袋,找到電飯煲裝米洗米。
安琪卻冇有立即答覆,遊移地看看牧曉,小眉毛皺得緊緊的,糾結了一會兒才乖乖點頭說好。
恰好肚子還不爭氣,又接連叫了兩聲,讓牧曉想打岔揭過都不可。
“額哈哈……你也吃。”牧曉不美意義地笑笑,拿起一個果凍遞給安琪。
但安琪眨眨眼,還是聽明白了她的話。
“好。”安琪一起跟在牧曉身後,就像小尾巴似的,看著牧曉翻開冰箱,“牧曉姐姐,我曉得米在哪兒!”
話剛說完,牧曉又一次感遭到針刺普通的窺測,她猛地昂首看向這邊獨一的窗戶,內裡是藍天白雲,比她穿越前地點的都會更氛圍清爽,潔淨得甚麼都冇有。
門外的喪屍還倒在那兒,不曉得是不是這個啟事,四周冇有其他喪屍出冇的陳跡。
涼涼甜甜的果凍下肚,牧曉感受胃裡持續不竭的空虛感總算獲得了減緩,就連雙手的顫抖都幾近消了下去。
她當然得不到答案,倒是安琪洗好出來了。
纔剛沾上枕頭,牧曉很快就睡著了。
“起來用飯啦,明天不是唸叨西門菜場那家豆腐腦嗎?”一雙手悄悄推著牧曉。
牧曉有些迷惑,將電插上後看看安琪,腦中靈光一現:“安琪是擔憂媽媽?”
“再睡會兒,媽――”
牧曉回過神,趁著安琪還在揉眼睛,趕緊擦掉眼角一點點濕意,看一眼腕錶:“做了個夢,時候差未幾了,你再躺會兒,我去炒飯。”
剛出爐的熱騰騰的小蘿莉白裡透紅,看得牧曉轉眼忘了之前的窺測和憂愁,恨不得撲上去揉捏兩下。
冇等牧曉想出來該說甚麼,安琪俄然就回身跑到一邊,翻開電視櫃從內裡抱出一大堆的薯片、果凍、糖果,捧過來在牧曉身邊一放。
安琪揹著小書包,包裡也裝了點衣服和生果,牧曉冇有一味讓安琪悄悄鬆鬆的,她不敢托大,也不過分護著安琪,畢竟這個天下已經不會答應人悄悄鬆鬆活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