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鵬子,在你歸去這段時候,白建春過來找我,約我們兩個去橫斷山脈中玩耍,時候便暫定在大後天。我估摸著這幾天你也快返來了,便承諾了下來。”
一回到西都峰,陳鵬按例是將吳悠給叫了過來,將金芝丹又分了一半給他。這一回奎剛煉製出了四十多瓶金芝丹來,給了陳鵬二十八瓶,陳鵬分給了吳悠一半。
“師父,我這就先走了,下次悠子返來的時候,我讓他再帶點參芝質料返來。”
“實在也冇甚麼,不過顛末這二十多年來的療攝生息,蠻族又是規複了一些元氣。比來我們大夏與蠻族在邊疆起了一些小小的摩擦。我估計蠻族的高層說不定又有些設法,能夠會有蠻族修士到我們大夏境內來刺探諜報。”
“呼……”陳鵬長長的吐了口氣,額頭上汗珠密佈。待這顆金芝丹藥力褪去以後,十二經筋與十二經彆又是被打通了一些,離著入階大美滿的境地又進了一步,恐怕一個月以內,本身定然便衝要破到入階大美滿的境地了。
第二天到煉丹殿銷了假,陳鵬按例辦起差來,這一回有了元銅匣子,陳鵬再無顧忌,不怕加工出來的參芝粉末冇有處所放了。不過即便是如此,陳鵬也隻是遵循之前的進度按部就班罷了,並不敢驀地加快速率。這世上的事情最忌諱的便是貪婪,如果被貪慾矇蔽了眼睛,恐怕禍事便要接踵而來了。所幸陳鵬雖是挖到了金礦,但還是能夠禁止住本身的貪慾,遵循既定的打算來行事。
陳鵬告彆了奎剛,一起向東便向西都峰而去,得了奎剛的提示,陳鵬也是打起了謹慎,不過一起上倒是風平浪靜,並冇有碰到甚麼非常的環境,十天以後便回到了西庚派廟門當中。
陳鵬承諾了下來,吳悠便告彆去了。西庚派的外門弟子與記名弟子除了每日辦差以外,天然不成能不歇息,每個月月朔與十五都不消上工,隨便本身在家修煉還是外出玩耍都能夠。一天的時候,對於這些外門弟子來講天然走不了太遠,連橫斷山脈都是走不出去,以是陳鵬也就冇有想著操縱這個機遇本身學著用扣下來的元銅煉器,又或者用參芝質料煉丹。這橫斷山脈中有很多西庚派內門弟子與核心弟子的洞府,說不定在那裡就能碰的上,到時候萬一露陷,恐怕本身很難敷衍疇昔。
“這那裡用得著你說。”奎剛笑道,“你們西庚派耳目活絡,這點事定然早就曉得了,也就是你與悠子這些個記名弟子與外門弟子們,現在也就是被門派當作伕役來使喚,打仗不到甚麼外界的資訊。我不過就是給你提個醒罷了,雖說你碰上蠻族修士的概率微乎其微,但萬一碰上了,也有個內心籌辦,彆吃個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