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納蘭暖玉嚶嚀一聲,嘴角上揚,暴露一抹如春日繁花般甜美的笑意,雙手自但是然地環住歐陽瀚宇的脖頸,那行動輕巧而天然,彷彿是與生俱來的本能。她將頭靠在他的胸膛,聆聽著那熟諳而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沉穩而果斷,讓她感覺非常放心,彷彿這人間統統的騷動都能被這有力的心跳聲隔斷在外。她微微抬頭,眼神中儘是眷戀與幸運,輕聲呢喃:“王爺,本日能這般與你相守,真好。這陽光、這喧鬨,都似是上天的恩賜。昔日裡,你我老是繁忙馳驅,如許的光陰過分可貴,真想讓時候就停在現在。”說罷,她悄悄地蹭了蹭歐陽瀚宇的胸膛,似是要將本身更深地融入他的度量。
當王爺歐陽瀚宇和順地牽起王妃納蘭暖玉那柔若無骨的手,二人並肩款步走出寢室,頃刻間,彷彿全部天下都被春日的暖陽照亮,明麗得讓人睜不開眼。他們的身影在日光的映照下,被拉得苗條而又密切,好像一幅春日裡最浪漫的剪影,緩緩穿過天井。一起上,清風拂麵,那風好似春日裡最和順的使者,帶著淡淡的花香,花香中彷彿融會了天井中各種繁花的芳香,似是在為這對璧人奉上最和順的祝賀,祝賀他們的愛情如同這春日的繁花,永不殘落。
腰間繫著一條淺藍色的絲帶,那絲帶的色彩仿若春日裡澄徹的天空,清爽而淡雅。絲帶下垂著一塊溫潤的羊脂白玉佩,玉佩潔白無瑕,質地細緻,彷彿是由羊脂玉經心砥礪而成,披髮著溫和的光芒,在她的身側悄悄閒逛,更襯得她身姿婀娜,好像風中搖擺的楊柳。她舉手投足間,那玉佩與絲帶相互映托,彰顯出她出塵脫俗的氣質,好似空穀幽蘭,披髮著清幽淡雅的芳香。
穿戴整齊後,歐陽瀚宇的目光自但是然地落在了納蘭暖玉的身上,這一眼,便彷彿被施了定身咒普通,再也移不開分毫。隻見她明眸善睞,那一雙眼睛好似清澈的秋水,波光流轉間儘是靈動與聰明;靨輔承權,臉頰上的酒窩若隱若現,更添了幾分甜美與嬌俏;瑰姿豔逸,身姿婀娜多姿,行走間仿若隨風舞動的花朵,披髮沉誘人的芳香;儀靜體閒,舉手投足間儘顯文雅文靜,氣質如蘭,彷彿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眉如遠黛,不畫而翠,那眉毛仿若春日裡的山巒,天然的光彩濃烈而清爽;唇若塗朱,不點而朱,雙唇好似熟透的櫻桃,鮮豔欲滴,當真美得不成方物,彷彿人間統統的誇姣詞彙都不敷以描述她的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