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新年的晨光當中,屋內的統統都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輝,彷彿也在為他們的愛情而祝賀。他們的愛情如同那初升的朝陽,突破了黑夜的束縛,充滿了但願與無窮的能夠,預示著將來的日子裡,不管是風雨還是晴空,他們都將緊緊相依,持續聯袂相伴,用每一個相濡以沫的刹時,謄寫屬於他們獨一無二的甜美篇章。暖玉抬起手,悄悄撫上歐陽瀚宇的臉龐,手指和順地劃過他的表麵,眼神中儘是愛意與眷戀,“王爺,有你在,此生足矣。”歐陽瀚宇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悄悄一吻,“玉兒,本王亦是。”
她經心描畫著妝容,用黛眉石勾畫出彎彎的眉毛,似春日裡隨風飄舞的柳葉;輕點胭脂,雙頰出現如桃花盛開般的粉嫩;朱唇輕啟,塗抹上素淨的口脂,仿若鮮豔欲滴的櫻桃。她身著一件大紅色的織錦長裙,裙身上用金線繡著栩栩如生的梅花圖案,每一朵梅花都綻放得極其鮮豔,彷彿能聞到那清幽的花香。外披一件月紅色的狐毛披肩,狐毛疏鬆柔嫩,不但為她抵抗了夏季的酷寒,更襯得她身姿婀娜,氣質高雅。
晨光初露,悠遠的天涯邊沿處,似有一雙無形的巧手,緩緩地將夜幕向兩側拉開,天涯垂垂出現了一抹如羊脂玉般溫潤的魚肚白。這抹亮色開初隻是極其淡薄的一縷,仿若重生嬰兒的第一縷呼吸,輕柔且微小地暈染開來。跟著時候的悄悄推移,那魚肚白像是獲得了滋養,緩緩地向四周分散,一點點吞噬著殘存的暗中。
暖玉像一隻靈動的胡蝶穿越在梅樹間,她的裙角隨風飛舞,輕巧的身姿在梅樹間若隱若現。她時而立足,微微仰開端,賞識著梅花的鮮豔;時而伸脫手,悄悄觸碰花瓣,感受那細緻的觸感。她內心儘是對這梅花的愛好,暗自思忖,這梅花的高潔與堅固,好似本身與王爺之間的愛情,不管遭受何種窘境,都能殘暴綻放。她悄悄折下幾枝梅花,轉頭對歐陽瀚宇說:“王爺,這梅花插入花瓶,定能為屋子增加幾分高雅。您看這梅花,在這寒冬中單獨盛開,不懼風雪,多令人敬佩。”歐陽瀚宇看著暖玉那如花般的笑容,心中儘是寵溺,他點頭稱是,隨後也緩緩折下幾枝梅花,行動輕柔而文雅,彷彿恐怕驚擾了這梅樹的安好。他將折下的梅花遞給暖玉,眼神和順地看著她,說道:“玉兒,這梅花與你比擬,卻也稍遜一籌,你纔是這園中最美的景色。”暖玉聽了,臉頰微微泛紅,責怪地看了王爺一眼,卻難掩眼中的甜美與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