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京極彥鎮靜地笑起來,手指劃過起伏的肌肉,指尖閃動出暖和的白光,頃刻間累累傷痕儘數規複原狀。
“是,少爺。”迪盧木多每一次唸到少爺這兩個字,都帶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含混與諷刺的意味,但是京極彥也不在乎,大不了再把人摁下抽一頓就好,何必計算。
如果能把小櫻體內的那些蟲子擯除出來,現在間桐臟硯又去處不明,他完整能夠帶著小櫻躲起來,海內不可就外洋,他這些年在外頭閒逛也頗積累了些人脈,有很多都是能夠拜托的可托之人,對付早已人才凋敝家道式微的間桐家綽綽不足。
“小櫻!”間桐雁夜一驚,前行幾步扶住間桐櫻,但是女孩就像甚麼都冇感遭到,蒼茫地看著本技藝上焦黑的陳跡,喃喃道:“不疼.......”
想想自家熱中於犯上的主子,如果也手足無措麵上沾桃花緋紅,定然也是極瑰麗的場景罷。
但是京極彥的話突破了他的但願,“她身上的穢氣太重,單是淨化是冇用的。”少年的指尖燃起紅色的光焰,點在間桐櫻身上頃刻就留下一個個焦黑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