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蕭哼笑了聲,像是在嘲笑方絡的不自量力,“從以後的走勢看,此次天象有異,更像是合了陛下的情意,最起碼他一向看的不紮眼的人被趕走了。”
她看著韓蕭,等著他持續說。
那一年,本身隻要十四歲。跪的久了,腿都有些麻了,可還是不敢動上一動,也不敢昂首去看,隻是緊緊盯著地上的青磚。
這還都是好的。
韓蕭沉默的低下了頭。
紀綺整容問道:“不管是與不是,泉源上定是有人將方絡的話傳到陛下的耳朵裡了。”她頓了頓,抬高了些聲音道:“我想費事韓大哥做件事。”
過了好久,才聽到頂頭傳來一聲輕笑,“豫王找來的這個丫頭有點意義,是不是啊夏黎。”
“棺材?!”韓蕭驚呼一聲,當即嚴峻的四下打量了回,他低聲問道:“是你爹的病冇醫好?”
他何嘗不知她說的有理,現在就算大哥重新歸去了錦衣衛,也難保不會趕上第二次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