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貴妃也跟著擔憂:“我們手裡本來人脈就有限,追繳國庫這事兒明擺著是獲咎人的,你衝得急了,平白把人都推了三哥兒那邊,叫他撿個現成便宜。”
趙昫皺眉道:“逼得急了就要抹脖子吊頸,要不就是要去找官家哭訴,一輩子的臉麵都不要了!定北王那邊兒又不能太對付,本來他葉家因為當年老王爺的事兒就有些離心,再錯個一點兒半點兒撂挑子不乾了,朝廷也是拿他冇法。”
吳鉤隻要把頭壓得更低,還是硬著頭皮道:“爺,咱還是快歸去吧。越劍先不說他,拖得時候長了,老太妃那邊兒也不好交代。您又不聽勸,撇了部屬們單身去犯險,再像上回那樣受一次傷,主子就有十個頭也不敷砍的!”胡戟不答話,隻揮揮手,吳鉤隻好爬起來退出去,內心替越劍冷靜禱告,哥哥這回也幫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吧。
喬妃驚呼一聲,掩了口失聲道:“這還了得?”
定北王府遠在定州的會寧府,都城天然也有個落腳的處所,不過比之會寧府阿誰就小很多了。讓晉王趙昫煩心的胡戟,這些天就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