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放下臉麵的詹道文此時倒是成竹在胸,隻見他抱著雙肘悠然的說道,“對於你們這些邪魔歪道,用點非常手腕也是應當的。想必你就是李晨的朋友吧,若你能將偷學我派太玄劍典的委曲照實說出來,或許我會在諸位同道麵前為你求個情,留你一命。”
話音剛落,就見詹道文再次跳將起來,指著李晨怒聲說道,“無恥賊子,你方纔所吟之詩恰是我太玄劍宗第一卷,你還敢說冇有偷學我派武功?”被詹道文一頓指責,李晨心中也有些蒙,不會真的這麼巧吧?一時之間竟忘了辯駁,氣勢也弱了很多。
“我很早就已經說過,當日隻是即興創作,至於和太玄劍典總綱近似,卻也隻是偶合罷了。至於偷學武功,純屬子虛烏有。”見到對方冇有彆的證據,隻是拿俠客行這詩來講事,李晨心中稍安,一口咬定這些都隻是偶合,底子冇有偷學武功這回事。
不待李晨說話,身邊的楚懷秋卻不忿的說道,“我等江湖之人,又不是專職舞文弄墨的文人,你如此說法,豈不是能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