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還覺得皇城學院是個端方嚴苛的處所,但是冇想到也不過如此。”
“我們劉家每年上繳賦稅,上交貢品,而皇城學院每年供應內定名額,這規定已經是持續好久了,如何現在說打消就打消?”若說這輪番製,內定的名額到了本年應當是輪到本身的兒子劉楓了,眼下卻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甚麼?名額打消,你冇有聽錯?”
劉楓愣住了,這內定名額每年都會給,如何會到了這一年說打消就打消了呢?
劉蓉眉頭微皺。
“我也不怕實話奉告你吧。”黃霍摸了摸手裡的金色戒指說:“前段時候,我們得知動靜,本年輪到內定名額的是你的兒子劉楓,這劉楓不思進取,常日裡隻曉得尋歡作樂的動靜我們也有所耳聞,要曉得我們皇城學院是不需求如許的紈絝後輩。”黃霍昂首,一雙淡藍色的眼眸充滿著嘲笑,“不過呢,因為你們本年上繳的稅收,上交的貢品要比以往多,因而我們決定由劉瑜的兒子,也就是你的侄子劉宇代替劉楓上皇城學院。”
聽到劉蓉下逐客令,黃霍神采丟臉的從坐位上站起來,他走到劉楓的身邊,“好,很好,我就等著看你一個月後的表示了。”說罷,一股強大的威壓自黃霍的身上收回,施壓在劉楓的身上,頓時,劉楓的神采變得慘白。見狀,黃霍冷哼一聲:“你可不要讓我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