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克因問了一句:“對了,此次他們新專輯的名字你們問到了嗎?”
“這歌你們都聽過嗎?”奧克因半張著嘴巴問向本身火伴。
“哇,好詩意的名字啊!”剩下三人齊刷刷一臉歎服,“這麼說來必然有一講訴雨夜的主打曲吧?”
奧克因又問道:“這歌詞第一句是不是‘雨一向下’?”
就比如唔殤之痛樂隊,他們上一張專輯距現在已經有兩年了,並且每張專輯裡的歌曲數量也遠不如地球的專輯多。
像他們這麼大的腕兒,之前去那些都會裡演出,觀眾少說也得有幾百人,但此次在落雁市觀眾的數量卻遠不如他們之前,反應也不敷熱烈,這就讓他們感覺很冇勁了。
這時芬奇也反應過來了:“你的意義是...方纔那人哼的就是唔殤之痛的新專輯主打?!”
奧克因俄然一副鬥誌滿滿的模樣,一手握拳,咬著下嘴唇道:“冇錯!哪怕這裡的大多數人都不能賞識我們的音樂,我們也反而要更加儘力的演出,因為隻要如許,才氣讓更多的人瞭解真正的風行樂是甚麼模樣的!!!”
“這破處所,看著挺熱烈,就這麼幾個鳥人,冇勁...”普朗算是體力最好的一個,一邊用水漱口一邊抱怨道,“關頭是還冇啥藝術觀賞才氣,我們這麼有豪情的音樂還不能把他們動員起來,真是無可救藥。”
排闥進店,店內的空間要比設想的大一些,入目可及的處所擺滿了巴掌大小的正方形碟片,分門彆類的擺放在分歧架子上。
四人都感覺這一歌為他們翻開了新天下的大門,分歧認定這就是唔殤之痛的新歌。
當然,對於絕大部分市民來講,這並不是一個挑選題,畢竟左橋和不死鳥人離得又不遠,那些閒著冇事既想聽歌又想看熱烈的觀眾完整能夠兩端跑著來回聽。(','28');">加入書架我的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