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
“小小年紀琴棋書畫都入了門,還是一個三品琴士,吹著一個不曉得是甚麼玩意兒的樂器,聽起來竟然還這麼哀痛動人,我三十四歲才一品畫士我活甚麼勁啊!不活了!嗚嗚嗚嗚!”
其他三人趕緊勸他,就怕他放棄,此次任務那麼高的報答,必然要拿到手。
一道略帶苦楚的微小口琴聲在這一片林間響起,直接撞擊在人們內心最柔嫩的處所。
這甚麼觀點?這也冇甚麼觀點了,麵前這小和尚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圍了。
“我怕......我一脫手,那和尚也跟著展暴露琴士的修為,我有種預感,那和尚不止棋、書、畫三修,而是琴棋書畫四修。”操琴的男人說道。
“隻能看大哥的了。”
“砰!砰!砰!”
聽他這麼一說,三人都鬆了口氣,操琴的男人閉眼深呼吸了十幾口,隨即霍然睜眼,額頭上閃現出三抹綠芒,眼中有淩厲的殺氣!
葉海凜然道:“老衲向來待人樸拙有話直說,毫不藏著掖著,說想看你的胸就是想看你的胸,絕穩定說。”
玩弄棋盤的男人倒是問他:“大哥你在怕甚麼?”
不知何時起,這方六合溫馨了,冇有爆炸聲,也冇有風聲,更冇有七絃琴的雜音,隻剩下“嗚嗚”的口琴聲。
“哦,哦。”小瓜此時也被風沙迷了眼,摸索著就要鑽進車輦裡拿吉他,不料此時風勢俄然加強,直接將小瓜吹落上馬車。
白馬此時在葉海眼裡,已然是一匹不折不扣的假馬了。
“瓜皮!”葉海轉頭忿忿道:“還不管好你家的假馬!”
“對對對!”
“罷了罷了,老衲不消吉他了!”
操琴的男人豈會不知他們的設法?感喟道:“你們放心,我隻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碰到如此妖孽的人,心有波瀾罷了,待我清算好情感這就脫手。”
四周的草木儘皆爆碎。
手裡捧著一卷書的男人:“我與那和尚都是一品的修為,跟他對吼殺詩的話很難分出勝負。”
葉海嚇了一跳,趕緊從懷裡摸出一把口琴,本來額頭上的那抹白芒此時轉化成三抹綠芒。
“哎呀你這瓜皮。”葉海恨鐵不成鋼,“胸又不讓看,人又那麼傻,你讓老衲如何說你纔好?”
統統人都怔怔地看著那閉眼吹口琴的和尚。
見偷襲勝利,白馬趾高氣揚地在葉海麵前去返踱步,彷彿很高傲。
操琴男人駭然的同時,心也跟著亂了,琴音一紊,他遭到反噬噴出一口血,當即強行壓下心中的燥動,雙手化作道道殘影緩慢在七絃琴上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