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王哈哈笑道:“四皇弟已是一國之君,怎會欺詐你的銀子?你多慮了……”
“廢話,我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我們都是君子君子,喝花酒隻為吟風詠月,一抒報國忠君之情懷……”
“呃……賢能淑德,弱不由風……”泰王擦汗。
任清閒不捨的望著她們的背影,嘴裡喃喃唸叨:“綽約,非常之綽約呀……”
任清閒笑眯眯的勾著他的肩膀:“那必定是你的幻覺,放心,今兒我宴客,絕對不會半途溜走,以我高貴的品德包管……”
做王爺的,也不輕易啊,起碼絕冇有表麵看上去那麼歡愉……
美人端倪蘊涵輕愁,也不完整都是為了情之一字,韓亦真就是例外。
二人正喝得歡暢,俄然樓下傳來大喊:“任大人,任大人你在那裡?”
“你的意義是,用銀子引他出來?但是……哪來的銀子呢?平常一點小數量,他必定看不上眼的……”
韓家父女為稅案的停頓擔憂不已,可佩差任大人此時卻很輕鬆。他正親熱的勾著泰王的肩膀,哥倆興高采烈的逛起了青樓。
任清閒一楞,感覺聲音有些耳熟。泰王仔諦聽了聽,笑道:“是蕭大人,他來找你了。”
韓亦真一驚,接著俏臉羞得通紅,急聲道:“爹,如何能夠!我如何會喜好上阿誰不要臉的……登徒子?若非他是朝廷欽差,我恨不得一刀殺了他纔好。”
“呃……有點兒。”
很久,老鴇扯了扯嘴角,勉強笑道:“兩位公子性好平靜,這下完整平靜了,兩位公子樓上請吧……”
眾知府見任清閒一副癡迷的模樣,不由互望幾眼,暴露幾分欣喜的淺笑,相互心照不宣。
繞過假山,便是樓道入口,一名老鴇模樣的中年婦女站在樓道下,當然,並不像宿世電視裡演的那樣,客人一來就扯著嗓子大喊:“樓上樓下的女人見客啦!”,然後樓上就忽拉一下冒出一大堆鶯鶯燕燕來給客人拋媚眼。這實在是很誇大的,實際並非如此。
韓仙子現在卻彷彿有了人間的煩惱。俏麵上秀眉輕蹙,不時咬咬下唇,顯得分外惹人顧恤。
持續掏吧,不掏的話欽差大人會很不歡暢,他一不歡暢,結果很嚴峻,彆的不說,光稅案一事,夠他們掉一百次腦袋了。
任清閒笑了笑,抬眼望著泰王,冷不丁問道:“泰王哥哥,你呢?你冇想過造反?”
泰王大驚:“任大人,任兄,你的意義是,你將江南七府的知府們……呃,一鍋全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