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閒嘿然一笑:“冇錯,我翻臉了,如何著吧?”
信步上前,任清閒伸脫手,拉起一名丫環的手,密意道:“你多大了?哎呀,你的皮膚真白呀,並且還很細緻,嗬嗬,今後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夾了一筷代價不菲的金絲雀舌入口,泰王瞟了瞟任清閒,笑道:“任兄本日好興趣,怎的俄然想起逛青樓了?據我所知,你在都城也開了好幾家青樓吧?”
任清閒點頭,俄然嘿嘿一笑:“去他媽的本領,聰明!實在我甚麼本領都冇有,我靠的隻要一樣東西……”
韓亦真恨恨的咬著下唇,滿臉不認同。――我隻曉得,這個該死的登徒子明裡暗裡輕浮過我好幾次了,如此荒淫失德之人,能破得了這件案子嗎?
“甚麼項目標銀子?”
泰王神情苦澀,點頭笑道:“任兄,你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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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煩心的是韓家目前的處境。
泰王咳得快斷氣,任清閒跟冇事人似的,無辜的攤了攤手,眨著清純的大眼睛道:“我隻是想采訪一下你的設法罷了,又冇指責你造反,泰王哥哥膽量未免也太小了吧?”
轉過甚,任逍眺望著庫房內堆積如山的珠寶,滿足的歎了口氣,本日可算是滿載而歸呀,既抓住了這些贓官貪吏,又得了好處,若能每天過著如許的日子,少活十年也情願呀……十年多了點兒,少活五年?不,三年,兩年……還是算了,這些都是我應得的,憑甚麼要我少活呀?
青樓名叫“藏香院”,很雅的名字,內裡的女人當然也如這名字普通,清雅脫俗,辭吐不凡。
“……”
任清閒不對勁的盯著這幾位知府,他實在想不通,頓時要被扔進大牢,並且要被抄家的人,乾嗎還死摟著這點銀子不捨得罷休……當然,或許他們現在還並不曉得本身即將麵對的運氣。
選了一間雅靜的配房,任清閒和泰王剛坐下,一桌精彩新奇的酒菜便被丫環端了上來,擺放到桌上。
任清閒笑道:“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我今兒花的銀子來路不正,乾脆把它都花潔淨,免得莫名其妙又被你那天子弟弟給欺詐去了,那我多冤得慌呀。”
泰王深深感喟:“看來蕭大人冇說錯,你公然占完便宜就溜……任兄,我今兒照鏡子,越看越感覺本日的我,活生生像極了冤大頭……”
任清閒笑了笑:“人都是有慾望的,普通而言,不過是權勢和財帛,當然,我是例外,我隻好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