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閒感喟道:“兄弟不爭,可老婆爭呀!”
泰王含笑不語。
做王爺的,也不輕易啊,起碼絕冇有表麵看上去那麼歡愉……
韓亦真躊躇了,擺盪了。
“冇錯,他不是缺銀子嗎?我把銀子送到他麵前,看他吃不吃得下。”
泰王哈哈笑道:“四皇弟已是一國之君,怎會欺詐你的銀子?你多慮了……”
“若那幕後之人不呈現呢?你抓幾個小嘍囉有甚麼用?”
“呃……誰宴客,誰付帳?”
她煩心的是韓家目前的處境。
“你的意義是,用這批稅銀做釣餌,引那幕後之人出來?”
任清閒笑道:“你也看出來了?實在我這條戰略不是詭計,而是堂堂正正的陽謀!說白了,我就是在打賭!”
泰王瞳孔俄然收縮了一下,然後暴露感興趣的神采,欣然道:“哦?任兄公然高才,這麼快便想到體例了?說出來,讓我幫你參詳一下,集思廣益嘛。”
任清閒不捨的望著她們的背影,嘴裡喃喃唸叨:“綽約,非常之綽約呀……”
還未跨進藏香院的大門,泰王便愣住了腳步,神情凝重道:“慢著,任兄!”
瞧瞧,朝廷五品知府,如何一個個都這德行?
“啊?”世人傻眼。
泰王咳了兩聲,一本端莊道:“逛青樓這類事,我很少經曆過,任兄看來是此中熟行,有件事我們還是先小人後君子吧。”
不過他們很快便會曉得了。
任清閒拍了拍大腿,痛心道:“多好的一女人呀!賢能淑德,和順婉約,端莊溫馨,弱不由風……”
任清閒一楞,感覺聲音有些耳熟。泰王仔諦聽了聽,笑道:“是蕭大人,他來找你了。”
“咳,我就當她是。哎,說話呢,彆打岔行嗎?我剛說哪兒了?”
任清閒嘿嘿一笑:“不瞞殿下說,這些都是江南七府的知府大人們送來的……”
樓上嬉笑持續,冇人理睬他,連出來旁觀的人都冇有。
任清閒渾身一激靈,倉猝笑道:“泰王殿下言重了,方纔查了幾個贓官貪吏,這些都是收繳上來的臟銀,嗯,很臟很臟的銀……”
說著指了指樓上配房內不時傳來的客人嬉笑聲,任清閒接著道:“……以是,今兒我要包場。”
“啊?”
走進院落,任清閒四下一望,不由詩興大發,感慨吟道:“問君能有多少愁,好似兩個寺人逛青樓……”
他但是親目睹過任清閒被那女匪賊扔出了房門,並且痛扁了任清閒一頓,就這還“和順婉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