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李昂搖了點頭,臉上閃現出略微有些無法的苦笑:“你們最好帶上統統人手,如果能叫援兵的話也儘量多叫些。內裡說不定有上百個需求救濟的傷病號,此中有些已經非常衰弱了,如果冇有醫療援助的話這些傢夥就死定了。”
“不但是你們的人,另有很多彆的傷員。”李昂搖了點頭,“觀察站的駐留職員、跟你們一樣被騙疇昔的傭兵……觀察站內裡到處都是這類不利鬼。”
“明白了,我立即去聯絡聲援。”
李昂感受本身像是扛了個神態不清的醉鬼似的,腳步更是如灌了鉛普通沉重,每進步一步都需求動用滿身的力道。
“上百個傷員——但是老邁帶去的人都冇有一百個,如何會有上百個傷員?”
固然這段間隔隻要幾百米,但是對於五勞七傷的兩人來講仍然是一段極其艱苦的路程。
因而賣力人一通電話,便叫來兩輛裝滿物質和職員的卡車。
對方的意義明顯是但願李昂能夠脫手救治傷員,但李昂卻很清楚觀察站裡的傷員大多是被心靈進犯所傷,‘傷痛分流’這個術式恐怕冇甚麼用。不過他並冇有挑選倔強回絕,反而同意了營地賣力人的要求。
危境行者的總部乃至還派了輛裝甲車來護送車隊,固然那隻是加裝了防彈裝船麵的大尺寸越野車,但是車頂上那挺能力實足的大口徑機槍可不是開打趣的。
隻不太重傷還是給這位兵士留下了冇法挽回的後遺症,因而此人便放棄了一線戰役單位的崗亭,轉去援助部分帶後勤職員去了。
固然下樓這部分能夠搭乘起落機讓兩位靈能者省去了大量的時候,但是從觀察站地點的公寓樓光臨時營地這段路程卻隻能步行通過。
不過危境行者是例外。
“心靈進犯……”
“啊……我開端有點悔怨把車子留在營地了。”
單看作戰職員的話,危境行者的氣力隻能說乏善可陳,他們並冇有像格雷姆、武惟揚這個級彆的精英,隻要一群氣力平淡的大頭兵作為戰役軍隊。但與之相對的是,裡卡多給他的部下供應了相稱精美的設備,完整超出了封閉區的均勻程度。
既然聲援已經到達,那麼搜救事情也就提上了日程。車隊載著聲援的人手和設備分開了營地,駛向觀察站地點的公寓樓。固然李昂已經儘能夠將觀察站的環境傳達給搜救職員,但說話畢竟慘白有力,但願他們親眼目睹慘況時不要嚇得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