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顧聞想起一件東西能夠防身,倉猝從衣帶裡取出一條金色綬帶戴在脖子上。綬帶前端吊著一枚鈦銀色的徽章。
“兩對”“三對”……”“999對”
但在身著戎服,最多衣冠不整的兵士當中,一身異域裝束的顧聞的確比螢火蟲還要刺眼。
“老兄口水彆滴我肩膀上,這是寫《自在》詩的顧先生。”
“哇!兄弟,你是狗仔隊的吧?動靜這麼精準?”
可惜顧聞失策了。溫泉關高低固然如同一片歡樂而混亂的陸地。
“那就跪唄,跪天跪地跪顧先生,天經地義。”
奉告天下我們這一代,自傲的力量。
這時一個頭上纏著繃帶的年青兵士忽道:”顧大,你就要走了,將來見麵也難。給我們再唱首歌吧?”
請你給我,一束愛的光芒。
勝利了!
……
說完顧聞從一名兵士手中接過兩根鐵鐧,縱身跳上點將台。
顧聞高舉雙鐧,大聲道:”拜彆期近,祝大師一起順風,一首歌曲送給大師,《年青的疆場》。”
“那咋辦?”
當一輪紅日從東方高高升起。
“如見親王?我們是不是要叩首施禮?”
“打倒聚魔山的顧先生”
“咦?你說的好有事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我的胡想,在每個失利的時候,迎來祝賀目光。
“甚麼東西?”
“顧大回籍後該搬場去皇城了吧?哇……我捨不得顧大!”
請你給我,一束愛的光芒。
“這個是……是帝國三級名譽勳章吧?好標緻啊!”
我要讓這天下為我盪漾!
被一群紅著眼睛、流著口水的糙男團團包抄,感受確切不太陽光。顧聞一陣頭疼。
“不對,這個是鈦色,是帝國一級名譽勳章。”
任你行點頭嗬嗬一笑:”職業風俗,職業風俗。”
我的胡想,在每個醒來的淩晨,敲打我的心房。
這一次困虎山大戰終究落下了帷幕。
“笨!我是打算生養處人丁普查科查戶口的。因為二胎放開賦閒,才跑來當了兵士。”
“勝利了!”顧聞裡三層外三層將本身裹得像個阿拉伯。
明天我,將要走向這勝利的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