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抽打那充滿彈性的處子臀部,讓祖乘風也不由有些心猿意馬,但他卻不敢有甚麼設法。如許的女人就是一塊牛皮糖啊,沾上了就鬆不開了。
祖乘風這麼一說,崔青兒的確感受本身被人撕破了衣服,就這麼光溜溜的透露在祖乘風的麵前。
時候一長,崔青兒也就麻痹了。哭的久了,喉嚨也沙啞了,淚都流乾了。
祖乘風會信麼?
這丫頭玩的一次比一次大,如果此次不狠狠經驗的話,說不準轉頭就要粉碎本身的打算,若真是那樣,祖乘風但是欲哭無淚了。
“有話好好籌議,哭甚麼哭!”祖乘風一個腦袋兩個頭大,氣急廢弛的甩甩手。
一想到這裡祖乘風就有些無法,真是朋友易解不宜結啊,冇想到和崔青兒的乾係鬨到明天這一步,這今後必定是少不了費事的。阿誰古靈精怪的女子想想都會讓人頭疼啊。
目睹祖乘風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崔青兒再如何狡賴也是無用了,乾脆光棍的承認了。她雙手一撒,先是扭了扭小蠻腰,繼而向前挺了一步,烏黑的臉上一對水汪汪的眸子子滴溜溜的轉啊轉,“好你個祖乘風!你是想害死我嘛?要不是我離得遠真的要被炸死的。不可,這件事我必然要奉告我爺爺另有你爺爺!嗚……嗚!”說著說著,崔青兒竟然哭了出來。
再說崔青兒不幸兮兮的趴在桌子上,撅著小蠻臀,那模樣實在不太美妙。她本覺得祖乘風不敢打她,可當那張熾熱有力的手掌抽在本身臀部的時候,她整小我都蒙了。
最最最關頭的是……前次祖乘風還和這丫頭鬨的不鎮靜,處在被“追殺”的狀況當中。
若僅僅隻是揍了這丫頭一頓,隻要本技藝法潔淨利落不留下陳跡,完整能夠一推潔淨,就是這小娘皮再如何指認也冇用。
但是讓他非常壓抑的是,日子有些風平浪靜過甚了。
強忍著心頭的恥辱,崔青兒回過神狠狠的瞪了一眼發楞中的祖乘風,嗔怒道:“你個死人!我恨死你了。”固然罵的挺有氣勢的,可到最後卻不曉得為啥更像是在撒嬌。
“青女人,這不當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祖某是一介男兒倒是冇得甚麼,倒是崔女人你但是京都城馳名的大師閨秀呢。可不要傳出甚麼緋聞來!”用屁股想,祖乘風也曉得這丫頭能呈現在這裡,並且在本身身後監督本身四個時候定時冇功德的,乃至連中飯都冇吃啊!
可惜的是大魔王祖乘風壓根不為所動,抽起來更加的賣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