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上雕鏤著一個醜惡的女性神明，托南一眼就認出來那是瑪雅的水源保護神。

“不消擔憂，如果你不會在半路上把我們帶進圈套，那就冇有甚麼能禁止阿茲特克人獲得春之泉。”

阿茲荷姆無法地歎了口氣，然後點點頭。

托南親手殺死了瑪雅的批示官，和之前一樣，他猜中了這個強大兵士歇息的樹屋，讓他永久冇能醒來。

“這裡。”

……

“這是甚麼？”

“啊……”

托南環顧四周，在雨林中，像他腳下如許冇有被雜草占有的空中確切非常少見，但這裡並冇有泉水。

“是的，我曾經去過三次，聽著，”阿茲荷姆取出匕首，在身邊一棵大樹的樹乾上畫下簡樸的地形圖，“滅亡池沼真正傷害的處所是貧乏潔淨的水，我們如果冇有充足的補給，就會渴死在半路上。”

托南朝阿茲荷姆身後走去，後者轉過身，然後看到了超出他設想的一幕。

阿茲特克人並不比保衛此處的瑪雅精銳兵士更強大，但他們打了敵手一個措手不及，大多數瑪雅兵士滅亡時兵器不在手邊，他們剛從睡夢中驚醒，就被恐爪龍誇大的利爪開膛破肚。

阿茲荷姆旁觀了這統統，他溫馨地看著屍身倒在地上，血液伸展，然後被雨林的地盤貪婪地接收潔淨，隻剩下黑夜中恍惚可見的暗紅。

弗朗西斯已經重獲自在了。

有那麼一段時候，阿茲荷姆滿心身處傳奇當中的鎮靜，他曉得本身將看到一個不折不扣的古蹟，足以讓喜怒無常的戰神大笑起來。

不過那都無所謂了，瑪雅即將重獲重生，羽蛇神會保佑他們。

阿茲荷姆冇有說甚麼，那並不是因為過分顛簸。他已經學會了在怪物的背上把握均衡，這類兩足奔馳的野獸很像人類，不管它們以如何的速率疾走，背上始終是安穩的。

阿茲荷姆幾近第一眼就重視到了這怪物龐大到誇大的利爪，那讓這群野獸從變形的蜥蜴完整變成了故事裡纔會呈現的可駭怪物。

他曉得，法門是淺笑。

羽蛇神的力量在幫忙他們，大祭司越來越對阿誰預言堅信不疑，他設想著即將到來的新期間，衝動不已。

……

“那麼走吧，冇時候華侈了。”

“走吧，你跟著我。”

阿茲荷姆沉默了一下，這一刻他的表情非常龐大，既有找到了精確庇護者的光榮，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