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鐵匠紮著單調的馬尾,她的骨架並不大,身材是被身上的肌肉稍稍撐起來了些,她穿戴鐵匠打扮,如果現在把她的長髮減下來,她看起來就和一個男孩兒差不了多少。
“……”
“我和弟弟從小就由父親照看。”
“然後我奉告父親,我想學習打鐵。”
“摩……老闆,我、”她有些吞吞吐吐的說著。
“真是奇特啊……這個天下還真是奇特啊……”摩丁的手恰在胸前,一手頂著下巴,考慮著。
“他說他聽到街坊鄰裡在會商我的事……”
“我很高興,真的,我從冇有那樣高興過,自從我懂事起,我是第一次感覺!我的人生另有一絲一毫的閃光點!”
“好了,彆說了。”摩丁伸出一隻手掌,做了一個噤聲的行動。
仆從的身份,最後會落得一個甚麼樣的了局她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