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逸接過她手上的碘酒:“我來吧,根基的包紮我學過。”
錦逸看著她的臉,另有幾個手指印,額頭上的紗布因為被打濕了,也被拆掉,暴露傷口,還小小的縫了兩針。最嚴峻的,就是她脖子上的抓痕了。
徐凝霜感覺朋友說得很有事理,但是想著兒子都不奉告本身,內心又不舒暢了:“那他甚麼都反麵我說,這找女朋友是功德啊,為甚麼要瞞著我啊?”
“你這裡有藥箱吧?拿出來我幫你上藥。”
徐凝霜對著掛掉的電話說到:“死小子,這麼快掛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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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讓小魚低下了頭。
他和順的行動讓慕小魚驚了一下,但是並冇有躲開,悄悄的搖了點頭:“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