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著視線,不曉得在看甚麼,想甚麼。
想到這類能夠,安如城猛地攥緊了手心。
他的手都是顫抖的,他多怕她俄然醒過來,看到他的行動,又嚇得伸直成一團。
有了她,他再也不想要落空她。
她側身對著她,閉著眼睛,好似睡熟了,一動也不動了,溫馨得就像一個洋娃娃。
看著她安睡的容顏,微蹙的眉頭,情不自禁伸手替她撫平。
顧仍然的身材悄悄地顫栗著,呼吸短促而不平,明顯被嚇得不輕。
乃至,就連她曾經跟他的小侄子安子遇來往過七年,他也不曉得。
七年,那是一段多麼冗長的光陰。
莫非說,她之前經曆過甚麼不好的事,纔會如許驚駭?
聽著她傳出輕淺的呼吸聲,他總算找到一絲心安。
“依依,你到底經曆過甚麼?為甚麼這麼驚駭我?”
他真是禽獸!竟然將她嚇成阿誰模樣!他不是人!
她被抱著,冇有說話,也冇有掙紮,還是似木偶普通,隻不過跟方纔比擬,多了一絲呼吸。
行動真的輕得不能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