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了動唇,啞聲吼道:“我也說過,我現在隻想要你――你的人,你的心,你的統統!全都是我的!”
“依依?你說句話好嗎?你跟我說句話好嗎?”安如城目不轉睛地諦視著她,儘量將聲音放得和順,“依依,彆怕,我不會傷害你,不會再傷害你。你看看我好嗎?”
可在他的死力壓抑下,她的掙紮、她的抵擋,全都偃旗息鼓。
他的聲音冰冷極了,麵龐陰沉極了。
安如城想到這三個字就活力。
顧仍然不曉得,真的不曉得。
他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他妒忌,妒忌得發瘋。
昨晚統統還好好的,他是那麼地和順、那麼地體貼。
“安如城,你彆忘了,我們隻是試婚!你冇有權力這麼對我!”顧仍然嘶聲叫道,死力地用本身微薄之力,做最後的抗爭。
這句話刹時勾起顧仍然的回想。
安如城猛地一驚,復甦過來。
她還是冇有任何反應,一動也不動,彷彿失了魂一樣。
她該如何辦?
“唔……啊……”顧仍然驚駭地掙紮、抵擋,驚駭地瞪大眼睛,嚶嚶抽泣。
就算是來往七年的初戀又如何樣?她隻能是本身的!
安如城猛地鬆了一口氣,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衝動地抱住她。“依依,對不起、對不起……”
可他又不敢太用力,恐怕將她嚇著了。
她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雙眼圓睜,彷彿直視著上方的他,又彷彿冇有看他,她眼底冇有一絲光彩。
她急了,急得將近哭了。
“依依!”安如城完整慌了,不斷地動搖她的身材,詭計換回她的神智。
顧仍然驚駭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動了動唇,想說點甚麼,卻不曉得該說甚麼。
她愛他。
一想到這裡,他更是妒忌得發瘋。
安子遇曾經也說過如許一句話啊。
固然他們終究冇能一輩子在都在一起,可他們誰都冇有忘了誰。
而前的男人太可駭了,完整變成了一個她不熟諳的人。
“顧仍然,你奉告我,你是不是還想著他?”安如城彷彿瘋了一樣,一把拽住顧仍然的手臂,帶著她來到床邊,用力將她甩到床上,狠狠地壓了下去,“說,他有冇有如許親吻過你?”
現在的她是弱勢的,底子就不敵發瘋似的安如城。
她被他死死地抵在門後,鋪天蓋地的吻劈麵襲來,熟諳而奇特的氣味敏捷占據她的感觀。
安如城雙眼腥紅,像隻發瘋的野獸。
她一隻手護在本身胸前,一邊手用力地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