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天早晨的事是不是真的,你們終究還是在一起了,不是嗎?
她信賴,她能想到這些,安子遇也必然能想到這些。
縱使他們之間七年的豪情並不那麼輕易淡去,可他們已經有了各自的人生和朋友。
或者說,如她所說,他冇有資格。
不等安子遇眼底的肝火宣泄出來,顧仍然便接著說道:“就算那晚不是真的,那厥後呢?誰逼著你跟顧暖暖在一起,讓她有身,跟她絕結婚?
幸虧車站四周好打車,顧仍然打了個車,直接回了家。
請你好好地做我的堂姐夫,永久不要讓我爸媽和二叔二嬸曉得,我們曾經的乾係。
安子遇緩緩地伸出一隻手,想要留住阿誰離他遠去的女孩。
本來,試著放下,並不是一件很難受的事。
她冇有當即走,而是背對著他,安靜地說道:“子遇,我但願你好好想清楚,我們現在的乾係。既然當初做了決定,現在就不要悔怨,一向朝前走下去吧。
不消想也曉得,顧暖暖的新男朋友就是你。
“啊――”
想當年,我們一起在海臨城上大學,我爸媽幾次想要見你,你都冇偶然候去見他們。我當時真的很絕望。
夜越來越深。
看著她絕然分開的背影,看著她一步一步走下天橋,看著她顛末她曾經坐了一早晨的阿誰公交站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