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雲倚風幫她把爐灶放好,又叮囑,“究竟是甚麼東西爆炸,我們也正在查,嬸嬸彆胡思亂想。不過今後還是要多減輕視,千萬彆單獨分開這賞雪閣,可記著了?”
雲倚風笑笑:“金兄請。”
“啊?”嶽之華聽得一愣,臨時冇反應過來。還是季燕然在旁提示:“既然嶽兄在家不受正視,那歡迎雲門主這類美差,為何會落到你頭上?”
柳纖纖辯駁:“話不能這麼說,這江湖裡的人,睚眥必報黑心腸的多了去,說不好甚麼時候就會引火上身。就照雲門主所言,我們還是各自將舊事說出來,再一一闡發吧。歸正困在這大雪孤山裡頭,反正無事可做,總比單獨一人待在院裡,惴惴不安要強。”
雲倚風解下大氅,用手指捂住冰冷的耳朵搓了搓,整小我都縮在火爐旁的軟墊上。季燕然笑道:“皇宮珍寶樓裡另有一頂帽子,用了最好的雪山銀狐皮,下回我找機遇弄出來,送給門主禦寒。”
晚些時候,世人又在飯廳相聚。外頭天氣已暗,玉嬸正在生火籌辦煮酸菜鍋,她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寧,在添柴的時候,還幾乎被柴炭燙了手。
“我?”柳纖纖道,“在溯洄宮裡,師父最疼我,以是引來很多同門妒忌,她們常日裡就抱團架空我,偷我的金釵金飾,往我的浴水中加癢粉,好事做絕,可愛得很。”
金煥點頭:“恰是他。”
“猖獗!”祁冉嗬叱,“仆人家正在發言,你插甚麼嘴?當真是越來越冇有端方了,快些給金兄賠不是!”
你編得還挺快。
柳纖纖不屑:“除了雲門主,其他男人都是又臟又臭,誰要喜好。”
季燕然答道:“先前從冇見過,正因為奇怪,以是纔想尋來給母親賀壽。現在連參須都還冇挖到一根,若說是以招來殺身之禍,未免太早了些。”
“……”
季燕然道:“現在還未到最危急的關頭,哪怕當真闖下過彌天大禍,有過血海深仇,想來也不會情願和盤托出。一次試不出來不打緊,兩次三次,總有暴露馬腳的時候。”
季燕然悉心教她:“不管是泥塘裡打滾的毛小子,還是神仙一樣的雲門主,都喜好文靜和順的小女人,太蠻橫了不成,我上回就說過,這又不是山賊女匪搶親,力量越大越占便宜。”
柳纖纖頓腳嬌嗔:“雲門主!你死命拉著他做甚麼?”
雲倚風昂首看他:“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