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突破難堪,金煥主動道:“實在隻要盯著西暖閣就夠了。”
季燕然茫然和他對視:“……”
“數千毒針齊發,誰能躲得過。”柳纖纖說完又道,“雲門主,你明天那裡都不準去了,就待在廚房裡,好好教玉嬸用暗器匣,不然這類事再多來幾次,怕是整座賞雪閣都要塌。”
金煥看了眼金滿林,見他並無反對的意義,因而將陰鬼血宅的事情又講了一遍。
“那現在要如何辦?”柳纖纖又詰問,“這血宅殺人有甚麼講究,雲門主曉得嗎?我們倘若能避開時候,是不是就安然了?”
季燕然靠在圍欄上,單獨看著這座被風雪袒護的空曠莊園,如有所思。
“嗯。”雲倚風在火上烤了烤手,“氣候可真冷。”
玉扳指溫潤沉墜,手感極好。
冇病冇毒,令人戀慕。
雲倚風問:“宮裡有高超的太醫嗎?”
他自幼善於皇室,脾氣放肆又天生反骨,連能看紮眼的人都冇幾個,更遑論是看得舒暢。若此事傳到王城與漠北,隻怕會引來世人稱奇,列隊瞻仰究竟是哪個狐狸……不是,怪傑異士,竟能讓王爺心曠神怡。
她說得焦炙,而院外也適時傳來一聲鋒利驚呼,“劈裡啪啦”碎裂聲不斷,像是出了不小的亂子。
雲倚風態度很好,一口承諾,又讓季燕然取過笤帚,說要幫手清算廚房。金家父子麵麵相覷,不知該說些甚麼,背麵見柳纖纖已經走了,便也告彆分開。待四周完整溫馨下來,雲倚風方纔對玉嬸道:“嬸嬸剛纔嚇壞了吧?”
雲倚風也問:“要搬去那裡?”
“這就是嬸嬸不對了。”雲倚風扶著她坐下,嘴裡抱怨,“先前我警告了多少次,說此物惡毒,利用時需得萬分謹慎,如何還是鬨出事來,下回可必然要記著了。”
飯廳裡再度氛圍詭異,玉嬸不安道:“是我多嘴了。”
積雪反射月光,夜晚也敞亮。
金煥問:“雲門主昨晚睡得可好?”
雲倚風安撫:“這也隻是金兄的猜想,柳女人先彆衝動。”
雲倚風拍拍他的胸口,快些!你大小也是個王爺,還安設不了一戶農家?
季燕然隨口扯道:“用最好的和田玉打磨,再弄些奇怪的紅藍寶石翡翠珍珠瑪瑙虎魄,十足鑲上去,鑲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