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笑甚麼?”熊語凝睜大了眼睛看著蘇沐沐,腦中回想起方纔她鋒利中泛著寒意的眼神,後脊一陣發寒。
童卉本還想上去幫熊語凝一把,現在看她不但冇有補綴到蘇沐沐,反倒被整的如此不堪,在人前也丟儘了麵子。
熊語凝這時候也已經回過神來,忙跟著擁戴道:“就……就是就是,你憑甚麼?”
蘇沐沐倒顯得氣定神閒,淡淡的叮嚀了一句:“碧禾,掌嘴。”
這一摔,頭上的簪子掉了一地,本身綰的整齊的髮髻也已經混亂不堪,再加上臉上那兩個高聳的紅色巴掌印,看起來格外狼狽。
熊語凝傲慢嬌縱,恰好她身邊的丫環也是個狗仗人勢的,扶起熊語凝的時候下認識的對著四周的人吼道:“誰?究竟是誰打傷了我家蜜斯,你們曉得我家蜜斯是甚麼身份麼?還想不想要腦袋了?”
“咦?碧禾,是本蜜斯幻聽了麼?如何會有隻狗在亂叫啊~”蘇沐沐掏了掏耳朵,一副完整不把熊語凝放在眼裡的模樣。
“蜜斯,奴婢打完了。”碧禾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站回了蘇沐沐身側。
公然,有甚麼樣的主子,就有甚麼樣的丫環!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像了個九成九。
“是的,蘇女人。”小兒重重的點了點頭,像是極其附和蘇沐沐的話。
這個輕賤蹄子!竟然說她是……狗?!
這兩人,剛纔還水火不容呢,這麼快就同一戰線了?
隻能畏畏縮縮的站在原地,看著蘇沐沐的眼神帶著較著的驚駭。
童卉看到熊語凝吃癟的模樣,心中天然痛快,但是又不忍心本身強了好久的簪子就這麼落入彆人手中,咬著牙上前一步道:“這簪子明顯是我和熊女人在爭,你憑甚麼出來開價?”
意義就是,為了個胡說話的賤人,就弄的本技藝疼,不值得。
“大理寺卿的嫡女,熊大蜜斯。那又如何?方纔小二已經明說了,這簪子價高者得,是你家蜜斯聽不懂人話,怨不得我。”蘇沐沐眉眼彎彎,含著笑意,隻是這笑,倒是越看越感覺滲人。
蘇沐沐好整以暇的盯著麵前狐假虎威的丫環,就是半天冇見有甚麼行動。
看這熊語凝不是甚麼好東西,這丫環也是個不長眼的。
四周的人都驚呆了,第一次看到身邊的奴婢打了人還能得犒賞的,隨之對蘇沐沐的身份也就越來越獵奇了。
蘇沐沐卻壓根都不想理睬她,而是直接對小二問道:“小二哥,你方纔是不是說了,價高者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