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地看著阿誰現在應當是早朝剛下的男人,筱君一時候不曉得該說甚麼。這麼多年來的相處之下她非常清楚,麵前的人是很少體貼顧筱君的,哪怕是她墜馬差點一輩子殘廢、風寒高熱差點死掉,他最多的體貼就是一句“多歇息”罷了。
筱君一愣,然後反而笑了笑:
那高聳的一句:“藜蘆和人蔘乃是相沖的,斷不成放在一起。”
“陸英女人問的好,既如此,女人可要睜大眼睛看好了,我顧君愁所謀者,是否和女人同個天下。”
顧君愁,這個男人能以一介布衣的身份站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必有其冷酷、殘暴的一麵。
筱君心說你一個宰相好氣這個乾甚麼,轉頭去,把人蔘從藜蘆中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