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妖嬈,丹青絕豔。
她脫下了雲雪繡鞋,暴露一雙姣好晶瑩的白膩小腳兒,直到這時候,兩條緊密而光亮的苗條玉腿才終究讓蘇卓一覽無遺,望之如雪綿,似是稍觸即陷。
瞥見蘇卓落筆不綴,她感受鬆了一口氣,但心中卻又因為少了這口氣,而一下子產生了一種難以言明的失落。
她那雙澄徹的眸子中帶著幾分欲拒還迎的羞意,看著有些入迷的蘇卓,輕聲道:“曾有大儒如許罵過春宮圖――荒唐俚鄙,離經叛道,遊目而蠱心,該當通行嚴禁。不過我也傳聞過,畫道鬼才宋秉煬卻以為所謂春宮,恰是浮世之繪,道儘人生百態,色而不淫,暗合大道,為畫中上品。”
蘇卓吹了一口,將畫捲上的墨水吹乾,然後一拍畫架,隻聽清脆一聲,五尺長的畫卷驀地翻轉,完完整整的閃現在白小璃麵前。
她那張動聽的俏臉上寫滿了冷傲。
正如這筆下的水墨丹青,在這五尺畫卷之間,隻要他想獲得,放眼之處儘可落筆。
跟著軟綢滑落而下,白小璃身上便隻剩下一件貼身褻衣,除此以外再無片縷。
她一麵掩胸,一麵緩緩彎下腰來,暴露光亮纖細的玉背,從抹胸延長而出的繫繩在烏黑脖頸處交叉成了一個胡蝶結,嫣紅的光彩與那勝雪的肌膚相互烘托,更顯妖嬈。
白小璃展顏一笑,端的是動聽非常。
落筆之下,好似東風一夜來,千樹萬花開。
蘇卓有些倦怠的舒了一口氣。
他拈筆作畫。
獲得蘇卓的答應後,她才漸漸將那雙修的長玉腿放到榻上。
那位少侯爺正襟端坐,擺開畫卷,足有五尺之長。
最後一筆落下。
他確切傾儘了筆墨,並且最後也對這幅美人圖非常對勁。
“白女人,我畫完了。”
他竟然真的寸步不移,寸心穩定。
白小璃玉靨羞紅,眸中春水盈盈,好似有種終究豁出去的感受,她坐在了那張蘇卓常日憩息之用的軟塌上,低聲問道:“不介懷我躺上去吧?”
一縷縷差異於天下修士的真元起於丹田,流經周身,會聚於兩指,流入畫筆,描出青絲三千,貴體橫陳。
蘇卓正以工筆描畫那長至腰際的雲髻霧鬟。
她芳心禁不住跳動起來,繃緊了足尖,晶瑩的玉趾也微微勾起。
蘇卓看著她一會兒,才笑道:“白女人不嫌棄便好,我哪有這般多的講究。”
蘇卓的目光很龐大:“白女人,你這是……”
那就行,冇有甚麼不成。
她青絛已解,羅裙已褪,幾近冇有防備的躺在他的臥榻傷,他卻真的隻是在畫畫罷了,莫非本身這般冇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