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一世尹治平第一次奉告她名字之時的景象,小龍女道:“是了,你是尹治平,‘治國平天下的治平’,不是‘誌向’的阿誰‘誌’。本來的尹誌平不是你這個模樣的?你究竟是誰?”
有些呆愣地瞧了小龍女半晌,他歎了口氣,道:“我就是尹治平,‘治國平天下’的阿誰‘治平’,這就是我本來的名字,剛好跟全真教的這個尹誌平同音。要跟你說我從哪兒來,這有點兒不好解釋,但現在這一世,我確切既是我,又是全真教的尹誌平。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但現在,確切就是如此。”
小龍女瞧著他,冇有答話回聲。
楊過正在中間練劍,瞧到小龍女上來,當即罷手停了下來,跑過來站到尹治平身邊,向小龍女叫道:“龍姑姑。”
小龍女既然已經不是本來的阿誰小龍女,他倒也不必謹慎翼翼地要跟她保持間隔了,久已不出口的一調子侃的“妹子”又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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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前年的約莫這個時候,楊過在這裡練劍時被小龍女給抓住,逼問他《全真大道歌》的口訣。初時楊過自是不肯相告,厥後得知了小龍女與師父尹治平熟諳,便主動奉告小龍女了。
指導了一番楊過習武後,尹治平又單獨一人對著一棵鬆樹練習無影快劍。
尹治平伸手握住腰間的劍柄,輕聲一歎,道:“妹子,你這可就有點兒不講事理了。宿世你跟楊過固然幾遭波折,大起大落,厥後更是天涯相隔十六年,但最後不還是做了一對兒神仙眷侶,清閒江湖嗎?宿世的阿誰尹誌平又已是死在了你手裡,並且還是為救你而死,你就不念半點他對你的一番癡情嗎?你們最後成了對兒神仙眷侶,他最後卻成了個孤魂野鬼,倒是誰更不幸呢?”
尹治平收劍回身,望向登上峰頂的來路。候未幾時,便見得一襲白衣如雪的小龍女呈現在視野中,踏雪登上了峰頂。她的白衫臨風飄蕩,更烘托得她絕世之姿的身影有如果仙子臨凡。
“嗯?”尹治平不由駭怪莫名,看著小龍女道:“我是尹治平啊!”俄然想到某電視劇裡的情節,語氣有些古怪隧道:“你彆奉告我說,你悲傷之下得了挑選性失憶,不記得我是誰了?”
尹治平終究忍不住麵上色變,盯著小龍女道:“你又是誰,本來的小龍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