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又連攻了十餘招後,見他流派鬆散,劍法涓滴穩定,不由心下暗道:“向聞全真七子中以丘處機的武功最高,這老兒調教出來的弟子,公然也大不簡樸。客歲在山西,我並未同丘處機比武,但現在他這門徒都這般了得,想來師父武功更高。若論實在本領,正麵比武,我可不是丘老道的敵手。”
尹治平閃身躲開,揮劍刺她執拂塵的右手手腕。
“哎呀,李莫愁那魔頭過來了,我們先把她打退了再談不遲!”白衣男人手指李莫愁叫道,避過了尹治平的題目而不答。
尹治平被她一問,回過神兒來,也確切感覺本身打量人家的時候有些太長了。當下輕咳了一聲俺飾難堪,然後從頓時躍下,右手倒持長劍,左手在胸前行了個羽士的頓首禮,正色道:“家師長春子,全真教尹治平,拜見李道友。”
這般又再攻了二十來招,卻還是寸功未建,本身的拂塵竟連對方的一片衣角也冇有沾到。但覺對方的劍法有若滾滾流水普通,老是連綴不斷,本身能攻破對方的某一劍,卻攻不破其全部劍勢。一劍被破,便有後繼的無數劍補上,讓她毫無可趁之機。
再攻了幾招後,李莫愁俄然抽身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