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點頭道:“不錯,那何沅君的生父本來乃是五毒教中的一名首要人物,是教主之位的候選人之一。為爭奪教主之位,被當今的五毒教教主藍蠍龍派人追殺。她父親雖奮力殺死了對方所派的殺手,但卻也身受重傷,臨死之前碰到了恰好路過的武三通,便哀告武三通收養了何沅君代為扶養。何沅君當時已經七歲,已是懂事的年紀,不想這小賤人長大後不思為父報仇,卻專會來勾搭男人。”
她說到這裡,昂首瞧了下尹治平麵上神采,見他並無異色,但還是問道:“你不介懷我講這些罷?”
李莫愁說到這裡,嘲笑一聲,問尹治平道:“你可曉得何沅君那小賤人是甚麼人嗎?”
李莫愁道:“不錯。她的身份,卻與五毒教大有乾係。”
尹治平道:“這也不怪你,清閒派當年在江湖上便非常隱蔽,固然門中武學高深,亦有很多高人與怪傑,但卻很少在江湖上行走闖蕩,也很少閃現技藝。以是其申明不顯,江湖上很少有人曉得。何況現在已是一百多年疇昔,世事情幻,北宋都被滅國,成了偏安一隅的南宋,當年江湖上的很多動靜冇傳播下來,也是道理中事。我也是從重陽祖師的遺刻手記中,才略知一二。”
“我們在武三通家中盤桓了十餘今後,便告彆拜彆。我們當時已經籌算一起回江南,待陸展元稟告了她父母以後,就娶我過門。可冇想到我們分開武三通家中的第二日早晨,就遭了五毒教的暗害。之前那次五毒教合力圍殺我們,不但冇能殺了我們,還被我們反殺傷了很多人,五毒教對我們挾恨在心,一向冇籌算放過我們。隻是厥後失了我們的蹤跡,冇找到我們。比及再找到時,卻發明我們在武三通的府上,他們顧忌武三通,冇敢在武三通家中對我們動手。而是一向耐煩比及我們分開以後,才偷施暗害。”
尹治平俄然想起原書中曾提及的一事,道:“是了,你與陸展元,當年就是在大理瞭解的,是罷?”
“清閒派?”李莫愁唸了一遍,細心想了一下,點頭道:“冇有。”
尹治平點頭道:“不介懷,你持續講罷,我也恰好完整地體味一下你當年的這段舊事。”
李莫愁又細心瞧了他一眼,確認他不是在說反話,這才持續說道:“我與五毒教結仇之事,實在也是當年在大理產生的。我與陸展元在大理玩耍,有一日恰好撞見幾名五毒教的弟子在倚仗武力行凶,我們路見不平,便脫手互助弱者,一起把那幾名五毒教弟子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