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擺手道:“甚麼包涵不包涵的,我老叫化最不耐煩這些虛禮了,你跟我說話不必這般客氣。你剛纔那一下又冇傷到我,有甚麼衝犯的!”
尹治平道:“此人是暗裡裡暗學了一門非常歪門正道的武功,但卻怕被教中查出後因此廢去他武功,這才叛逃了去。能夠是他覺著躲在大內皇宮中非常安然,不會被我們查到,以是才假扮了個內侍躲在宮裡。不過這也隻是長輩的推斷,並且那動靜並不非常確切,以是長輩纔要夜入皇宮,想要去探個究竟。”
洪七公瞧著尹治平,明顯並不記得本身十幾年前曾見過本來的阿誰尹誌平。當然了,本來的阿誰尹誌平在十幾年能夠說還是個冷靜知名的小人物,天然不惹人重視,但現在的這個尹治平在江湖上倒是名聞遐邇,風頭無倆。即便以洪七公現在已算是半歸隱江湖的狀況,聽得尹治平報了名號後,亦不由得麵現驚奇之色隧道:“你便是阿誰在襄陽十萬蒙古雄師中陣斬了蒙古元帥的尹誌平?丘處機的弟子?”
聽得洪七公又問了一遍,尹治平答道:“長輩前幾年曾偶遇過一次黃島主,當時相談投機,便得他一時髦起傳了長輩這彈指神通。”
尹治平聽到他說把藏邊五醜都打下了絕壁摔死,便知已跟原書中情節有了出入,接著見他開口不講,明顯是華山之事已了,心下暗道:“聽他所講,瞧來是歐陽鋒底子就未曾上過華山與他撞上。這倒也奇了,卻不知這個西毒又發瘋跑到了那裡?不過說來倒也事出有因,畢竟我把楊過收作了弟子,終南山之事已與本來有所分歧,這就形成了以後歐陽鋒上華山的時候能夠與本來有了出入,以是未能剛好撞見洪七公,兩人恰好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