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尹治平心中也不由很有些誌對勁滿地暗道:“被封國師這事固然頗叫人不測,但現在這個封賞卻也來得非常及時,正可趁著東風好借力。並且國師這個名頭叫起來,卻倒也頗是威風。”
“金輪法王那廝也是國師,並且還是大蒙古國第一國師,名頭叫起來卻也好不威風,隻是了局卻慘了點兒。提及來這貨到底還是有些名利之心太重了,我當曰以言語相激,他若不是怕返身而退會致身敗名裂,也不會死於我跟莫愁的劍下了。‘名’之一字,自古以來能看開者卻有幾人?”
以是他現在纔要做兩手籌辦,歸正非論到時成果如何,起碼都要把這幾年過的不悔怨,該做的事做了,該享用的好好享用。趁著大好韶華,正該好好享用一把人生。有些東西年紀大了,可也就再冇去享用的心機了。
一來他學道多年,這點養氣的工夫自是不在話下;二來這個國師也並不算作他的甚麼尋求,能得固喜,不能也是渾不在乎。說來還冇有他客歲除夕那天衝破《天罡正法》第六層時的歡樂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