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師弟,公然是你啊!”方誌真大步走到尹治平身前,又重新到腳細心打量了他一眼,把住他手臂重重搖了搖,又複道了一句,神采間顯得非常衝動。
“唉!”方誌真頗多感慨地長歎一聲,道:“說來話長,一言難儘啊!”
這個時候,抱樸與守分二道童也走了過來。趁著尹治平這時一句話說完,而方誌真還未介麵,二人又一起向尹治平施禮,稱了句“先生。”尹治平即叮嚀二人先進洞中去奉茶,他則隨後帶著方誌真入洞。
方誌真道:“是趙誌敬那叛徒返來了。他不知從那邊學了甚麼邪門武功,現在武功大進,一回到重陽宮來,就打敗了掌教丘師叔與幾位長老,然後將他們囚禁起來,逼迫丘師叔將掌教之位傳於他。”
“甚麼變故?”尹治平收起了笑容問道。
實在抱樸與守分二人學武的資質也都算不錯,隻是一來尹治平已不想再多收弟子;二來他想要用心於本身的修煉,也冇那麼多時候與精力用來去調教弟子。
尹治平望了一會兒秋曰的山間景色,選了個方向,轉過身正籌算要去漫步逛逛,俄然聽得身後有人出聲叫道。他聽聲音便已聽出來恰是抱樸道童的,聞聲收步轉回身來。
二人坐定,方誌真沉默半晌,似在思忖該如何提及後,道:“我並非是特地前來武當山中,而是在山外被人追殺,這才避敵躲入山中。入山以後,倒是偶爾撞到師弟的那兩個孺子在山中練武。”說到此處,他轉頭瞧了一眼正在燒水的抱樸與守分二道童,接著道:“我認出他們所使的是我們全真派武功,因此疇昔扣問,這才問到了尹師弟,然後隨他們一起前來。”
不想現在三年一過,竟然有人敢追殺全真教的弟子,並且方誌真還是馬鈺座下的親傳弟子,乃是教中執事級的人物,可並非是甚麼知名小卒。
再厥後不久,江湖上傳出他與李莫愁之事,尹治平猜測便是趙誌敬所為。隻是他本來回山便有自請罪罰,然後離開全真教之意,以是對於趙誌敬傳出此事,在江湖上搞臭他的名聲,卻也並不如何在乎。
“方師兄,數年未見,彆來無恙,不知你怎會到這武當山來?”尹治平微微一笑後問道。心底則是不免有些奇特,他之前在全真教中時,跟方誌真雖也算得熟悉,卻也並不是乾係特彆要好。不知為何方誌真今曰一見本身,就顯得這麼衝動,也不知是否久彆相逢的原因。
“趙誌敬!”尹治平聞言麵色不動,倒是目光一閃,咬牙道出了這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