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治平轉頭望向遠處,有些絕望地歎道:“說來講去,你還是不肯信我,還是思疑我。我說過很快就會返來,就是很快返來,你覺得我是去做甚麼了?”
尹治平暗道了一句,不由心頭有些古怪。隨即搖了點頭,卻也不再多想,返身往回行去。
看著銅鏡中扭曲的臉龐,她麵上更加陰沉,目光中則透出猖獗與狠厲,她喃喃地對著鏡中的本身道:“你早該如許做,早該直接走這最後的一步。如許他就永久是你的了,也會永久都聽你的,任你擺佈,再也不能傷害你、欺辱你,對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喜好你的時候對你百般好萬般愛,不喜好你的時候就想把你當作破衣服一樣甩手拋棄。你這麼愛他,他如何能如此對你?他也應當為本身的所作所為支出代價。你要讓他曉得,他之前冇有好好的珍惜你是多麼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