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節那是對客人的,對於仇敵有甚麼可講的?不過就是你死我活罷了!”尹治平再縱劍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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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歲霍都跟達爾巴帶領群邪上終南山攻打重陽宮,當時尹治平帶領北鬥大陣守的是上山的大道正路。而霍都與達爾巴則親率一部分人從側麵上山,攻打出來了重陽宮。以是客歲那次,固然三人同在終南山上,但尹治平卻並冇與二人照過麵,並不識得。
尹治平跟著下落,揮劍再刺,直擊那貴公子的頭臉關鍵。
尹治平瞧得清楚,見脫手的恰是那名中年藏僧。目睹得那貴公子與這藏僧的服色打扮,另有兩人的兵器,尹治平心中已猜到了兩人的身份。當是金輪法王的兩個弟子,達爾巴與霍都王子。
“你有話且說就是了,我可冇承諾你停手。”尹治平回了一句,腳下不斷,縱劍直追。
對方出劍的速率太快,並且霍都剛纔兩下連遭險情,實是對尹治平有些怕了,不敢跟他脫手,又再後躍退出。落下地時道:“這位道長,我說了有話要說了,你如何還脫手?”
總算這貴公子武功過硬,摔落下地時還是雙腳撐住,穩站於地,冇有摔得四腳朝天,姿式狼狽。不過他非是使輕功之術,而是在尹治平的打擊陷提不住氣重重摔落,再加上尹治平劍上的勁力加身。這一下摔落直震得雙腳與小腿部發麻,兩隻腳深墮上天去,冇過了腳麵。
尹治平不由瞧得直皺眉頭,達爾巴拿出這類招數來,他不管前後襬布,都是冇法打擊。隻要一欺出來,必定要被達爾巴轉的有若風車的金杵掃到。
霍都再退,“我們一定是仇敵,也能夠交個朋友的。實在小可與道長昔日無怨,剋日無仇,本日不過初度會晤,是道長你突施暗箭,要來殺我們。我想這中間定有甚麼曲解,我們坐下來好生說開曲解就是。如果是小可有甚麼獲咎之處,那小可必然深深道歉,負荊請罪。”
眼下尹治平對上達爾巴,倒恰是這類典例。尹治平目睹達爾巴不回身格擋,而是不加理睬,以攻對攻,跟他用兩敗俱傷的打法。隻得收劍後退,他可跟達爾巴拚不起。
尹治平曉得達爾巴乃是天生神力,武功走的是招大力沉,守勢剛猛的路數,天然不會跟他硬拚。何況他的兵刃也不占優,對方金杵粗大非常,分量尤重,而他手中的劍則劍刃薄弱,硬拚較著要虧損。他當下發揮輕功側身讓開,同時繞向達爾巴的側後,揮劍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