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治平張大了眼，佩服無已，想不到黃藥師的耳力竟這般活絡，這類本領他現在但是冇有。

尹治平不曉得黃藥師是如何發明的，略呆了下後，感喟答道：“天然是戒的。”

“當是長輩敬您纔是。”尹治平舉杯相對，兩人對視一眼，各抬頭飲儘。

尹治平舉杯喝了，道：“我船上是藏著個女子，但可冇有甚麼輕易之事，色戒我還未曾犯了。”

尹治平不由暴露苦笑，碰到黃老邪，他隻能說是甘拜下風。黃老邪武功既高，人又聰明機靈，在他麵前真是甚麼也藏不住。最後那一句，尹治平也不曉得黃老邪是在誇他，還是在罵他。歎了一聲，道：“我這位朋友倒能夠請出來，隻是還請黃老前輩莫要殺了她？”

放下杯來，黃藥師手指李莫愁道：“我本日不為甚麼俠義名頭，就是為了小我的觀感與弟子的私仇要殺了她，你卻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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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治平道：“曉得，我恰是要拿她回山去問罪的。”

尹治平道：“不敢。我是想說，您彆辨彆對待，要一視同仁。您弟子梅超風當年殺人如麻，在江湖上也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如何不見您脫手把她殺了。”

尹治平道：“若說殺人，前輩您平生殺的人可也很多。東邪的名頭，我想可不是靠您行俠仗義得來的。”

黃藥師道：“不錯，本日一見，你確切令我刮目相看。不但武功變強了，人變聰明瞭，並且為人也變得風趣了，冇像了全真七子那般呆板，倒有些當年重陽兄的風采。我比來在江湖上實在也曾傳聞過你的名頭，傳聞你已是全真教的首坐弟子，並且武功被譽為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僅次於七子。”

正在為他斟酒的程英，聽得李莫愁之名，不由得“啊”的一聲輕呼，手一抖，酒液灑出了杯外，並濺到了他道袍上幾點。

尹治平冇先作答，而是忍不住問道：“你是如何發明的？”

尹治平道：“豈敢。我是想說，人都有親疏之彆，您冇脫手殺了梅超風，清理流派，隻因她是您的弟子。現下您想殺李莫愁，那是因為她是您這位新收的關門小弟子的仇敵。”

黃藥師道：“要我說，這類人直接殺了便是。你們全真教在這類事上，便是不敷利落。”

黃藥師斜眼往李莫愁掃了一下，未作理睬，目光轉返來瞪著尹治平，怒哼一聲，“你在責問老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