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亓哲捏著她的下巴的手改成捏著她腮幫,她剩下的話說不出來,隻能收回嗚嗚嗚的聲音。
“南亓哲,求你了!”蘇然跨出渣滓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地上很涼,傳到她的皮膚上都是涼的,但卻冇有她的心涼。
“求你了,南亓哲……”蘇然直起家子,再次重重磕了下去。疼痛和冰冷讓她想要站起來,但找孩子的激烈慾望卻讓她緊緊地跪在地上。
蘇然被甩得趴在地上,淚水不受節製地流出,不是摔得疼,而是內心難受。
她不敢逃竄,怕南亓哲抨擊林氏個人,可她又不甘心如許被關在彆墅裡,她想要找回本身的孩子。
她不過是想要找回本身的孩子罷了,為甚麼這麼難?
算了,賭一把!
南亓哲拳頭緊握,眸底一點點溢滿血絲,妒忌一點點腐蝕他的明智。
蘇然深呼吸一口氣,推開首頂上的渣滓桶蓋子,站了起來,“我在……”這兒。
哪怕蘇然最後不跟他在一起,他也但願她能夠分開南少這個妖怪!
她看著不遠處肝火沖沖走來的南亓哲,剩下的幾個字嚥到了肚子裡。
到底是他不信賴她?還是他一向都這麼獨裁?
兩個保鑣一呼一應。
一旁,兩個保鑣從平視換為低頭,額頭上有汗水冒出。
她站在渣滓桶裡,腳心蟲子的爬動和南亓哲陰鷙的目光讓她想逃。可此時,她的腳底就像是生了根普通,緊緊黏在渣滓桶底,一步都動不了。
他不在乎他們的孩子,她在乎!
南亓哲嘲笑一聲,蹲下身子,猛地抬起她的下巴,“你再求我一百次,我也不會放你去找阿誰野種!蘇然,彆逼我弄死阿誰野種!”
他們這麼說,是想要誆她出去?還是說真的?
蘇然手內心都冒汗了,她本來就冇籌算逃竄,隻想偷偷跑出去找孩子,然後再偷偷摸摸返來。如許的話,既不遲誤她找孩子,也不會扳連到林氏個人。
‘野種’兩個字在蘇然腦筋裡炸開,她緊咬著唇忍住想要跟他冒死的打動,深呼吸一口氣,頭磕了下去,“求你了……”
“南亓哲,你放開我!”蘇然疼得受不了了,她猛地用力,推開了南亓哲,心底翻湧著無邊肝火。
他每走近一步,蘇然的身材就緊繃幾分。
就算是要用她的命去換孩子的命,她也情願!
南亓哲陰沉著一張俊臉,看都冇看他們一眼,徑直朝著蘇然走去。
在她內心,是不是他比不上顧長瑾,他的孩子也比不上顧長瑾的孩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