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爹地的房間。”蘇然看著正在鎖門的小傢夥，無法地解釋了一句。

最後一句話如同一盆涼水，嘩啦啦灌溉在蘇然的頭上，讓她從如夢如幻中規複了明智，心臟狠狠收縮在一起。

小傢夥實在是氣急了，想甚麼就說甚麼，“你跟我說你隻喜好媽咪，為了等媽咪，五年時候向來冇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蘇然不成置信地看著南亓哲，他跟小哲說這些做甚麼？他……真的說過這些話？

他順手從小傢夥衣兜裡拿出蘇然那條手帕，擦了擦臉上的鼻涕淚水，與其說是在給兒子解釋，不如說是給蘇然解釋，“我隻說一遍，你聽好了。”

蘇然手有些發軟，乃至冇法保持給小傢夥擦淚的力量，她把手帕給了兒子，腦筋裡一片亂糟糟的，像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毛線纏繞到了一起，解都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