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您流了好多血,要不要先措置一下傷口?”特助看著地上漸漸增加的血點,又問了一次。
夫人這兩次做的事情對公司影響太卑劣了,並且有一有二就有三,他還是壓服總裁離夫人遠點比較好!
明天孩子還在踢她的肚皮,如何明天就如許毫無活力地躺在這裡了呢?
蘇然嘴裡已經嚐到了血腥味,可還是不鬆口,反而加大了咬的力量,眼底儘是恨意。
特助躊躇了一會兒,才說道:“夫人剛幸虧前一天用過您手機,還見過顧少,而保密工具又是顧氏個人。從這些線索來看,我冇法信賴夫人說的話。”
“你放開然然!”林娜己眼底都在噴火,“不消你在這裡假慈悲!”
南亓哲看著蘇然的背影,拳頭不受節製地緊握,鮮血滲入西裝,然後順著他的手蜿蜒而下,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特助跟在他身後,內心直感喟。如果總裁真跟他本身說的一樣,不在乎夫人就好了,那樣還不至於這麼痛苦。
“讓你躺著歇息,聽不懂人話?!”南亓哲攥住她的胳膊,心底一陣陣煩躁。孩子已經冇了,她就不曉得珍惜本身嗎?
“然然?然然你如何了?!”林娜己嚇得後背起了一層盜汗,從速上前,把蘇然從地上扶起來。
“然然,你彆太沖動……”她的神采太丟臉,林娜己很擔憂。
“不消。”南亓哲看都冇看胳膊上的傷口一眼,冷聲道:“你去問下大夫,孩子在哪兒。”
如果南亓哲能早一點送她過來,說不定孩子不會死!
南亓哲抱著蘇然大步往外走,冷聲問道:“孩子在哪兒?”
“鬆口。”南亓哲麵色與昔日無異,隻是疼得頭上冒汗。
“除此以外,夫人之前在您辦公室放過竊聽器,比此次的事件更卑劣。以是夫人會再次做如許的事情,也在道理當中。”特助接著說道。
她下了床,腿有些軟,砰得一聲摔坐在地上,尾椎骨位置很疼。
蘇然卻鐵了心不讓南亓哲抱她,在他懷裡用力掙紮著,“你放我下來!”
南亓哲胳膊上用力,鮮血滴滴答答順著他骨節清楚的手指落在地上,但他現在底子顧不上這些,“不想她出事就讓開!”
南亓哲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蘇然內心驀地疼了一下,她嘲笑一聲,淚水已經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和她嘴角的鮮血異化在一起,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走到孩子跟前,伸手撫摩著孩子冰冷的身材,嗓子發緊,腦中一陣陣地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