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壓根冇聽清楚她問的甚麼,胡亂地嗯了一聲,心神還是在樓上房間的浴室裡。
“今後你給我吹頭髮。”南亓哲不容辯駁地說了一句,拿著西裝外套出門了。
“好。”距分開會時候隻剩四非常鐘了,但南亓哲承諾得冇有任何心機承擔,乃至嘴角勾著小小的弧度。
他抱著她上了二樓,把她放到房間後,跟冇事兒人一樣進了浴室。
蘇然本身提出來的,再悔怨也分歧適,她跟他上了樓,拿著吹風機給他吹頭髮。
脖子上溫熱的觸感讓蘇然滿身一緊,像是一條纖細的電流劃過滿身。她雙手撐在坐位上,往中間謹慎挪了挪,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間隔。
房間門關上的那一頃刻,浴室裡響起男人帶著幾分壓抑、又像是暢快開釋的低喘聲。
但南亓哲一把抓住她的手,隨即兩手托起她的腰身,把她抱在了腿上,監禁著她的腰身。
輪胎和空中摩擦,收回一道輕微的聲音。
她有身的這幾個月,他每天都脹得要炸裂!
“啊?”蘇然回過神,愣了一下才說道:“您看著做就好,您做的我都喜好。”
“謹慎點,不會傷到孩子!”南亓哲順著她的衣服下襬鑽出來,解開內衣釦子,手指停在小小的尖尖的處所。
蘇然被這句話炸得七葷八素,腦筋亂得短長。外人都說南亓哲高冷禁慾,可她曉得,那都是假象,他就是一向吃不飽的狼,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南亓哲目光舒展著她的紅唇,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含住了她的唇。
“南亓……嗯……”
南亓哲目光釘子似的釘在她身上,眸底兩團火焰燃燒得更加暢旺。
“乖,我輕點。”南亓哲聲音嘶啞得短長,他舔舐著她柔嫩白嫩的耳垂,幽深的眸底似是藏著兩團燃燒的火焰。
她就這麼不想他碰她?
她不想讓他碰她,最起碼現在不想。
她的唇舌被親的發麻,身子在他懷裡軟成一灘水,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推開他,但雙手有力,看起來更像是欲拒還迎。
蘇然想事情想得心亂成一團麻,口乾舌燥,她讓女傭倒了杯水,喝點水後,腦筋纔沒有那麼渾沌了。
可他順著她的後背摸上去時,隻是扣上了她的內衣釦子,然後甚麼都冇做,重新退了出來,緊緊抱著她,像是要把她嵌入骨子裡。
她身子底下的硬物還是硌得驚人,可南亓哲隻是緊繃著臉摟著她,再冇有做甚麼過分的行動。
南亓哲的唇落在她脖子上,淩厲的劍眉緊擰,“她流產了,過來查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