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瞳孔舒展,心臟被炸得七零八碎,她張著嘴想問為甚麼,可嗓子又乾又癢,甚麼都說不出來。
“害死了我爺爺又來害我哥哥,老天有眼,必然會給你報應的!”
“南、亓、哲!”蘇然忿忿地大喊一聲,聲音又軟了下來,“求你了,你就讓我去看看學長吧。如果學長真的……”死字如何都說不出來,“出事了,你也是殺人犯,難逃法律的製裁!”
在南亓哲坐出去的那一刻,車內每一處都充滿著他的氣味,她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要報警,讓統統人都曉得你是個殺人犯!”
南亓哲冇跟一個瘋女人計算,避開顧長歌的進犯,烏青著臉走到蘇然身邊,強行把她抱起來,朝著賓利走去。
“你覺得我找人撞他,還會讓你去幫他?做夢!”南亓哲眸底一片陰鷙,每個字都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
他纔是她的男人,她名義上的丈夫!
顧長歌還想衝過來,但卻被司機製住了,隻能衝著南亓哲的方向大喊
“你讓我下車,我就放手!”蘇然側著身子,緊扣著方向盤不放手。明顯高燒已經退了,可她腦筋裡還是渾沌一片,隻剩下一個清楚的動機
司機已經趕了過來,吃力地把趴在車上的顧長歌弄了下去。
淚水順著臉頰劃過,流入口中,鹹鹹的味道裡異化著苦澀。
顧長歌不但不讓,反而故伎重施,整小我趴在車子上,大喊,“我剛纔騙你的,我哥冇死,他隻是重度昏倒,不曉得能不能醒過來!蘇然,你幫他,你幫幫他吧好不好?”
“南亓哲你這個殺人犯,我謾罵你斷子絕孫死百口,最好最後隻剩你一小我活著,好讓你嚐嚐落空親人的滋味!”
不過因為莫須有的傳聞,南亓哲就敢安排人撞學長,如果他哪天厭了她和孩子,會不會也用個近似車禍如許的體例,讓她和孩子永久消逝?
目睹兩人要開車分開,顧長歌在司機手上狠狠咬了一口,跑到賓利前,伸開雙手攔住車,“不能走,蘇然,你不能走!”
她能拿他們兩人加上他們孩子的命做賭注,可他不能,他賭不起!不管是她還是孩子,他都冇法接管他們出事!
蘇然在車裡嘗試著翻開車門,但如何都打不開。
車子扭出妖嬈的線路,幾次幾乎撞到其他車子上,幸虧南亓哲打轉向盤,避開了碰撞。
內裡響起好幾個司機的罵聲,但卻冇一個司機敢靠近他們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