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朵金花嬌笑道:“您這也太汲引我們了,我們姐妹仨有自知之明,拿我們和千姐姐比,豈止差一籌,就是雞頭見了鳳凰,連站在她身邊都不配。”
“三位大美人兒,我冇說錯吧?”石大老闆笑道。
石大老闆道:“因為想進她聶樓內室的人實在太多了。”
甚麼?另有花魁?大夥鎮靜了。
“寫字兒?那能有甚麼難的?”
世人恍然大悟,聽得是嘖嘖稱奇,心道世上另有這等奇女子,實在匪夷所思。
師弟榮理研一聽,奇道:“有錢還不肯賣藝,還得看她神采?為甚麼呀?”
石大老闆伸出三根手指頭:“分三關。”
“甚麼?她竟然是書法第一名家宗源的弟子?”
聽著這聲號召,連內包房內裡的人都十足出來了,有些人還提著褲子連滾帶爬的跑出來,就想占個好位置,一會兒工夫,舞台被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遍,個個眼神熾熱!
“真是奇女子!”
“當年聖上南巡,特地來了這裡,說是要一睹芳顏,千羽芽這才例外彈了一次,可也隻給皇上彈了一曲,皇上聽罷讚歎連連,稱她是天下第一奇女子。”
石大老闆淺笑:“如果你寫的字兒能入得了千女人的眼,那就美了,直接準進聶樓內室了!”
石大老闆道:“怡紅院的牌匾,就是千羽芽寫的!”
不就是一個女文青嘛,最多也就是個有錢的女文青,至於嘛?你們這幫人太冇見地,我地球上這類文青範兒的太多了。
久不說話的廖峰也忍不住讚歎,世人隨聲擁戴。
石大老闆笑道:“千羽芽是出了名的才女,學富五車,她如果個男的,一準是個狀元。她出的對子,那都是絕對,至今冇人能對的出來。”
皇上纔給彈呐?世人駭怪不已。
世人這下震驚了,都是雨杭城的人,曉得常日裡有多少書法名家就圍在怡紅院的門口,隻為讚歎膜拜牌匾上的字兒。
榮理研奇道:“她心動冇心動?那還不都得她說了算呀!”
“說白了,現現在的怡紅院,就是她尋有緣人的一個戲台子,坊間隻道她是花魁,真正熟行的才清楚,她實在早就是超出在怡紅院之上的存在了。”
石大老闆道:“明天幾位來的恰是時候,這千羽芽一個月才肯出來一次,每次也就一小會兒,這也怨不得她,出了對子冇人能對的上,不走乾嗎呀?不過明天有緣能見上千羽芽一麵,也算是一飽眼福了。”
莫非這千羽芽,真有沉魚落雁之姿,閉花羞月之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