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微雪瞧著周瑾誠懇謹慎,發言卻非常有事理,便對他刮目相看,抿了口茶,皺眉道:“如許好的碧螺春竟被糟蹋了。”
慕容微雪和周瑾彆離坐下,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不免都有些拘束,慕容微雪從速用熱水燙了壺,然後用茶勺從那瓷罐中的取出四勺碧螺春,裝入茶荷,然後悄悄夾到了周瑾的麵前:“周將軍請。”
慕容微雪笑著從周瑾手中接過茶荷,一邊用茶勺將茶葉撥入茶壺,一邊淺笑著道:“周將軍過譽了,這茶葉是最不好儲存的,不管如何儲存,口味上都比不得新茶,倒是用紙包好些石灰,放於茶罐之下,有助於茶葉存儲。”
說完慕容微雪便就起家走朝著那屏風走去,周瑾一怔,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茶杯,剛纔他已經喝了很多茶了,卻也冇發覺有甚麼不對,周瑾正迷惑著,隻見慕容微雪已經從閣房內裡取了一個青瓷罐子,走了出去,笑著對周瑾道:“周將軍彆笑話,我甚麼都不抉剔,卻單單受不得糟糕的茶。”
周瑾從速道:“那裡,太子妃的茶藝末將如雷貫耳。”
慕容微雪笑道:“以是我喜好用玻璃茶具,固然不如紫砂古樸,青瓷端方,但是卻自是能讓人看著舒心。”
“都是些浮名罷了,周將軍切莫謬讚,”慕容微雪到底還是十四歲的孩子,被人這麼一誇,不免歡暢,一時候臉頰緋紅如霞,一邊笑著對周瑾,道,“周將軍,這邊請。”
那瑩白如雪的纖纖玉指,直看得周瑾都有些堵塞,心跳愈發失控,到底還是點點頭接過了茶荷,他固然不通茶藝,卻也曉得這是看差,周瑾看著那茶葉,自是有些心不在焉,到底也還是認得,定睛一看,便由不得讚道:“這是江南的碧螺春,本年的還未產出,必然是客歲的,隻是這茶葉儲存的竟然如許好,竟和新茶冇有半分不同。”
“末將受教了,”周瑾讚成地點頭,看著慕容微雪文雅地將熱水倒入茶盅,然後提起水壺倒水,那茶葉便立時在壺中翻滾著,曲捲著散開,像是綠衣女子文雅起霧普通,周瑾不由的看癡了,“竟不想這茶葉竟如此都雅。”
一邊說著,慕容微雪一邊將茶湯倒入茶盅,然後又將茶盅內茶湯彆離倒入杯中,七分滿的茶水碧綠清澈,白氣嫋嫋,那茶香也芳香四溢,慕容微雪雙手捧著杯托將茶遞到周瑾麵前,笑著道:“周將軍請,還望將軍不嫌技術粗陋。”
周瑾瞧著如許嬌媚素淨的慕容微雪,早就心如擂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