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_驚變 月似當時人似當時否?8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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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娘娘,如許糟蹋本身,值得嗎?

如何會?

青玉想著剛纔慕容福的話,一股濃濃的悲慘湧上心頭。

青玉不是不期盼,哪怕是個妾侍,哪怕是一個不得加光的暖床丫環,她都情願的,隻要他能多看本身一眼,把本身看到他的內心,讓這個夢能夠再圓那麼一點點……

“哥,你為甚麼這麼恨成卓遠?哥,就算你有恨他的來由,莫非你也有恨我的來由嗎?也有恨我腹中孩子的來由嗎?哥,為了我,也為了我腹中的孩子、你的外甥,求求你救救成卓遠吧!哥,雪兒求你了!雪兒冇有他,生不如死啊!”

那地上鋪的竟然是木頭,嗯,應當是香枝木,那窗子大的出奇,竟然一向延長到了地上,床也奇特得很,蓬軟得不得了,淺灰色的被子枕頭,顯得格外清幽素雅,那床頭的牆上,還掛著一幅畫,是她和成卓遠,固然穿戴奇奇特怪的衣服,但是畫的真像啊,不管是她還是成卓遠,眉眼都像極了真人,除了成卓遠的神采有些不對。

“雪兒,隻要哥哥才氣永永久遠、真真正正地愛著你並且陪著你。”

那種疼,和夢中的疼如出一轍……

他不能做到的,他想做的,她都能一一為他做到,這何嘗不是另一種安慰?

“雪兒,阿誰男人,底子配不上你,這天下上隻要我纔是最愛你的,”阿誰與慕容南風非常相像的男人一字一句如許地將,那神采絕對冇有一絲一毫戲謔,“雪兒,莫非你忘了嗎?上一世,他傷你至深,你用十年癡愛,換來他一杯鶴頂紅,雪兒,莫非你到現在還冇覺醒?!”

是的,沉重。

垂垂地,那種疼不再那麼短長,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沉重。

疇前在慕容王府的時候,她另有資格做做如許的夢,日日瞧著慕容南風清風朗月的笑,她也跟著笑,固然一早曉得那樣的笑絕對不是因為本身,但到底他就在麵前,就在伸手可觸之地,能日日瞥見他的笑,這是青玉永久都不肯醒來的夢。

卓遠是愛笑的,常常笑起來,那雙狹長的丹鳳眼中都儲藏著太多太多的和順,她最愛好那樣深深的眼神,那樣的濃濃的笑意,但是這畫兒上的卓遠卻笑得那樣冷酷挖苦,慕容微雪搖點頭,這不是她所熟諳的成卓遠。

……

“以是雪兒,這一次,我們一起死,好不好?”

這到底是個甚麼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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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身材內裡像是被灌了鉛似的,沉得慕容微雪隻能癱倒在地,沉得隻能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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