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個話題,成卓遠並未多開口,對於措置慕容氏族,成靖之一早就替他做出了定奪,並且,他和一眾大臣實在也已經心照不宣,這時候拿出到早朝上來講,實在就是走個過場,倒是第二個話題,成卓遠卻一口咬死,皇貴妃生子有功,天然坐得起後位。
“隻是慕容肅的罪行起碼也要夷三族,即便依朝臣來辦,誅九族也不算過分,前有白濟昌,後有慕容肅,不斬草除根,到底讓民氣中不安,天池建國何其艱苦,現在天下大定,都是父輩們用鮮血捐軀換來的,我們天然不能留下任何不安寧的身分,”周瑾沉聲道,頓了頓,又道,“不過皇貴妃夙來性子荏弱,怕一時難以接管,到底是誅九族。”
~~~~~~~~
“萬歲爺當真已經做了定奪?”周瑾抿了口茶潤潤喉,本日在朝堂,他可真是華侈了很多口舌,到現在嗓子都有些沙啞了,“這個時候提立後之事,的確是有些難堪。”
成卓遠不語,盯著杯中的曲捲的茶葉微微入迷。
“是啊,老是我贏,當時候最早忍不住開口的老是霍晨,霍晨的性子最是咋咋呼呼的,當時候我非常瞧不上霍晨,實在不明成卓遠為何要挑了他做伴讀,可現在霍晨卻成了高麗攝者王,權掌高麗大權,可見我不如成卓遠獨具慧眼。”
“實在,自打先帝立他為太子以後,我就曉得我此生必然是翻不了身了,這一對父子何其狡猾,一個為了讓愛子上位、不吝蕭瑟愛子十五年、乃至捐軀三子也在所不吝的父親,一個為了上位能夠心毒手辣、不吝對三位兄長痛下毒手的兒子,風揚,你說,如許的一對父子,我如何博得了?”
曹楚仁緊閉的雙目微微展開,一眨不眨地看著秦風揚高低滑動的喉結,有些失神,過了半晌,曹楚仁才又道:“實在也不是非要獲得,隻是不甘心,就像不甘心大興覆亡普通,我從小就日日盼著光複大興,殺儘成氏族人,現在倒是這個時候,若不真的搶一搶,爭一爭,我竟不曉得該如何活下去了,我也曉得應當放下執念,特彆是這個時候想必京師,我並冇有甚麼上風可言,但是我就是做不到。”
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
……
“疇前,我不肯意承認,還總喜好拿話刺你,但是現在,如許的日子過一天就少一天,我也懶得持續矯情下去,若真到了山窮水儘的那一日,不管碧落鬼域,風揚,你都要陪著我。”
前幾日,慕容微雪還旁敲側擊地和他刺探慕容肅的案情措置,慕容微雪入宮將近四年,這還是頭一次過問前朝之事,若叫真起來,慕容微雪這也算是後宮乾政了,但是成卓遠內心實在不是很介懷,到底是慕容微雪的母家,當時瞧著慕容微雪非常擔憂,成卓遠隨口就讓她不必焦心,當時慕容微雪一下子就鬆了口氣,然後歡歡樂喜地去給他烹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