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不知者本無罪,且不過也是水盈的一番癡心妄圖罷了,陳將軍那裡需求行此大禮?陳將軍快快起來。”水盈含笑道。
陳大愚坐在水盈的劈麵,本日水盈帶著一頂紗帽,柔白的輕紗漫下竟連鞋子都給擋住了,若不是認得水盈的聲音,怕也不敢相認此人。
陳大愚忙道:“古箏另有,是家母留下的,我這就請管家給女人抬過來。”
“將軍家可有琵琶?古箏也可。”水盈又問。
水盈心一動,心下揣測著要不要問,該不該問,實在本日她擅自出門已經是破了慕容南風定下的端方,如果今後被慕容南風曉得了本身還到處探聽這些事情,必定會大發雷霆的,但是如果不親口問一問,到底還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