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儘是，哪些書是不得不背的滾瓜爛熟，哪些又是權當消遣，做皇子的自小都分得清，”頓了頓，成卓遠又含笑道，“倒是朕做皇子的時候，有一次微服出宮，在南大街碰到有平話的，說的恰是《山海經》，講得恰是書內裡馬尾、馬蹄兩兄弟，朕感覺不錯，還特特聽了半個時候。”

成卓遠從青玉手中接了湯藥，讓青玉下去，本身則悄默聲地走進了寢殿。

成卓遠一聽到陳巧雲來過，驀地就是心下一驚，強忍著驚駭，緩聲問道：“雲妃都和你聊了些甚麼？瞧你如許巴巴地誇她。”

成卓遠聽著，半晌才含笑道：“看來朕要抽暇瞧一瞧這《山海經》了，冇的逼著皇貴妃隻能和兄長切磋奧義。”